纪火懂了,又补了句:“这些日子你陪我战斗,我近战有明显进步,你每天从京城赶过来多不容易,若是路上渴了,买些酒水喝。”
应芒这才哼了声:“既然你诚心诚意给我,我就接了。”
果然,第二天,祂就没来了。
原本还以为这货至少个把月后才来,没想到仅仅过了一个星期,应芒又来找他干架,然后卡饭点。
纪火思索片刻,又掏了一沓银票给祂。
然后就发现了个规律,应芒短则一晚,多则一星期,那钱基本上就花完了。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这晚应芒又来蹭饭,喝了几瓶酒后,纪火便拉着他到树底下闲聊,第一句就问道。
这话说出来,纪火就感觉到周围似乎变暗了些,得嘞,藏在天空黑暗中的夏凝裳大概率在竖着耳朵偷听。
“啊?”应芒脸上露出了清澈的迷茫,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纪火看了祂两秒,懂了,于是再次从怀里捞出一扎银票,从里面取出一张递了过去:
“酒水钱。”
“好嘞!”应芒喜滋滋接过,也没想过怎么这次就给了一张。
从此以后应芒每次来找他,纪火都会给一张银票,绝不给多。
再然后纪火写了封信寄给六扇门,上面就一句话:
“京城最近的江湖骗子多吗?”
在这之后,纪火发现应芒来找他的频率变少了许多,就算是只给一张银票,也能撑到至少一个星期。
看来祂要学的事儿还挺多……纪火心里感慨道。
有这样过了好些天,有次应芒又来找纪火干架,打着打着纪火鼻子一嗅,看向应芒的眼神又不一样了。
“咋了?”应芒疑惑问道。
纪火眯着眼,眼睛弯得像天边的月牙,嘴角微微翘起,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他扶了扶不存在的眼镜:
“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血口喷人!绝无此事!”应芒大喊道,还凑过鼻子在左边肩头闻了闻。
“哦豁!”纪火嘴角都快成翘嘴了。
天空中又隐隐传下来一股隐晦气息,估摸着夏凝裳又在竖着耳朵偷听。
“来,喝酒!”
纪火熟练的从怀里掏出两坛子酒,也不等到饭点了,直接拉着应芒就在树底下坐着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