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屿挑了挑眉,眼神中多了几分戏谑,他向前迈了一小步,俯视着江淮姝,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可那笑意并未到达眼底。
他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质问,心里觉得这江淮姝就像个捉摸不透的小精怪。
“呃……女人总是善变的嘛!!”江淮姝尴尬地笑了笑,眼睛不敢直视祁北屿,眼神四处乱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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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不安地揪着被子的一角,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布料。
她心里有些发慌,毕竟刚刚确实是自己前后态度不一样,只能用这样的借口搪塞一下。
“哼。”祁北屿轻笑一声,那笑声像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神里的不悦消散了一些,转而变得有些无奈。
他轻轻摇了摇头,像是对江淮姝的这个借口既觉得好笑又有些无奈接受。
“两个时辰。”祁北屿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眼睛里闪过一丝疲惫。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连日处理公务的劳累。
“什么?”江淮姝疑惑地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茫然。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耳朵也不自觉地竖起来,想要听清楚祁北屿的话。
“再有两个时辰,便又要起身了,还不快让个路?”祁北屿指了指床边江淮姝躺着的地方,眼睛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急切。
江淮姝连忙挪了挪身子,她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
挪好后,她还轻轻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眼睛里带着一丝关切,柔声道:“那你快睡吧,感觉怪辛苦的呢!”
她的脸上满是真诚,心里对祁北屿的劳累感到有些心疼。
祁北屿这才脱下外衣,他的动作很缓慢,像是被疲惫拖慢了节奏。
先解开领口的扣子,然后将外衣从肩膀上慢慢褪下,把衣服整理好放在床边的支架上。
做完这些后,他整个人松懈地躺了下去,身体像散了架一样陷入床铺之中。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睛缓缓闭上,嘴里呢喃着:“还是姝儿这里,最能让人静心。”
他的表情变得舒缓,紧皱的眉头也渐渐松开,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心里满是在江淮姝身边才能感受到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