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是东宝的,刚在日本上映,前几天又在上海国际电影节的日本电影周播映,说明东宝有意让这部电影在中国公映。”林真秀指着说,“但能不能在中国公映,也要看我同意不同意。”
他对着白石麻衣笑了起来,“这电影正好是有村架纯主演的,卡她一下,帮你解气。等她求上门了,你让她用《花燃》中的客串来换你的原谅。”
白石麻衣咬着嘴唇,脸上满是笑意,心里甜蜜到像是有个小小的她在快乐地跳舞,就像她第六单首次当center在游泳池中跳舞那样笑得开怀。
“所以,用联系观来看事务,将那些似乎完全不可能的事细分成不同的小阶段和小领域后,就很可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林真秀用这句话结束了唯物辩证法的联系观课程,而之前有眼色不来打扰的人也就得以陆续前来联络感情了。
与刚进来时纯粹打招呼不同,此刻来攀谈的人话虽短,但沟通的内容实在。有电影公司高管咨询出口电影的详情,也有知名导演来了解中国市场对日本电影的喜好,更有女优过来自荐主演的电影,说话间风情万种,媚眼乱抛。
白石麻衣在偶像圈中一直有颜值最高的说法,听得多了,她心中隐隐也以此自居和自傲,但当今天来到女优圈中,她立刻感觉到有太多女优容貌不亚于她,高于她的也大有人在,论国民度她更不能相比。
看着这些女优一个个来攀谈,即便来之前从未想过自己和林真秀之间会发生什么,她这时也莫名感觉到威胁。随着过来的女优越来越多,威胁感越来越强,她敌视这些女优的心态油然而生。当东宝映像本部国际部国际事业总监松冈宏泰过来和林真秀谈《垫底辣妹》在中国公映这件事时,这种敌视借着机会毫不掩饰地散发了出来。
“是有村桑的《垫底辣妹》?她没出席日本电影周开幕式吧?”
“现在已经收到了许多申请,还是需要好好斟酌下。”
“嗯,我回头就看看。”
一连串的推脱在林真秀故意看了一眼“黑石麻衣”后流畅地说了出来,让松冈宏泰立刻明白到其中的含义。过了一会儿告辞后,立刻在会场内找到FLaMme的社长井上义久,将林真秀有可能反对《垫底辣妹》在中国公映这件事告诉他,然后说听口气或许和有村架纯有关。
井上义久很重视这件事,因为FLaMme很小,想要生存,业内关系非常重要。林真秀现在也是业内的关系之一,而且是重要关系,如果他事事针对FLaMme,许多在立项时就考虑出口的电影会对选择FLaMme的女优抱有疑虑,这类电影有很大概率是大电影会社的大制作,一旦失去参与资格对事务所来说不啻是重大打击。FLaMme没有能力像BURNING、研音、星尘这些大型事务所那样有可能通过林真秀的上级施压,只能想办法赶快化解。
所以,井上义久立刻把有村架纯找回来,将松冈宏泰说的事告诉她,然后指着远处的林真秀说:“你和外务省的林桑见过没有?”
有村架纯给吓蒙了,连连摇头,“没见过,从来没见过。”
“那他边上这个女的呢?”井上义久又问。
这个有村架纯可认识,“刚才见过一面,聊了两句。”
“聊了什么?”
有村架纯将两人的对话说了一遍,井上义久老江湖了,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叹道:“自分の不利になる人に出会う(你犯小人了),这女人是林桑的女伴,大概告了你的状。”
有村架纯觉得自己太冤枉了,只是知道对方是偶像,感到没话题可说,不想浪费时间就离开,怎么会碰上一个这点小事就怀恨在心的女人,偏偏转眼又撞到她的手里,这不是祸从天降吗?
没等她多想,井上义久就说了,“跟我去道歉。”
“为什么?”有村架纯心里憋着气。
FLaMme事务所在业界以自由、不约束闻名,所以井上义久并不生气有村架纯的抗拒,而是叹道:“没什么为什么,长いものには巻かれ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有村架纯是吃过苦,认识这个社会的,刚才那句话也是气话,井上义久既然没用权力压下来而是劝说,给了台阶,她也就不做声,默默跟着来到林真秀的面前。
“外务省的林企画官吗?”井上义久陪着笑,主动双手递出名片,“我是FLaMme事务所的井上义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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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林真秀,久仰FLaMme事务所和井上社长。”和对方互换名片后,林真秀又看了一眼边上低着头默不作声的有村架纯,“也久仰广末桑、户田桑,还有有村桑各位艺能界演技出众的女优。”
“林企画官过誉了,实在不敢当。”井上义久打了个哈哈,又转头问白石麻衣,“请问是乃木坂46的白石桑吗?”
这是酒会到现在第一个问她名字的人,虽然事出有因,但白石麻衣感到有些高兴,微微弯腰答道:“我是乃木坂46的白石麻衣。”
井上义久满面笑容,“有村刚才还和我提到白石桑呢,说今天遇到一个大美人,要不是知道白石桑已经有了事务所,我一定会三顾の礼(三顾茅庐)邀请加入FLaMme呢。”
“有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