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意思。”
“你就不能把话说完?”
“倒也不是特别重要。”
雨墨面带微笑,静静的看着张天衡,张天衡感觉背脊发凉,轻咳一声,说道:“在天武,修习机关术之前,是要经过觉醒仪式的。但来到楚国后我才知道,这一步并不是必须进行。
修习机关术需要看资质和心性,这两样无论是哪一样不过关,都不适合当修士。直到在哪个劳什子研究院我才知道,那只是不适合,不是不能。”雨墨眉头紧锁,“什么意思?你那时候有这种权利?还能接触到这种东西?”
张天衡感觉好了点,坐了起来,无奈的看着雨墨,“他们的确可以限制我,但那时候距离天武很近,即便血脉契约弱了许多,但对于楚国那个研究院来说,也是够他们麻烦的了。
而且,使用机关术就相当于暴露铭文。根据这一点,我可以去解析他们的机关术。研究我的人里,有一个是精神类的,他天赋不错,而且貌似也是初代修行者,被影响的不轻。
我在解析他的机关术时,也看到了些东西,其中就包括这些。”雨墨点点头,张天衡继续道:“像我这种拿命去提升修为的,虽然很险,但的确能在短时间内成为强者,只不过很容易刹不住车。一旦刹住车,也可能毕生难进寸步,就像风清都的某些人。但某些可以自主控制的,就说不准了。”
雨墨点头,看向紫幻林方向,若有所思,张天衡见状,直接躺在了地上,没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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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江湖,不留后手,明显不现实。即便是现在,他也不觉得二人到了推心置腹的交情。“这一辈子会遇到很多人,即便是生死之交,也不会什么事都说,虽然感觉差不多,但终究不是同路人。简单说一点就行了,说太多反而不好。以他的性子,怕是只会出手更快。”张天衡想着,看到雨墨拿着木剑比划了两下,眼角一抽,感觉自己很有先见之明。
只要以某种暗示的手段,将某个阶段的感情无限放大,就可以控制自己避免心境失控,从而控制机关术。
这个并不是从楚国那边得来的情报,只是他在某个必要阶段做的一个小保底,凑巧碰上了。不过这种事,也没必要说。
张天衡躺了一会儿,起身望向西部,在视线尽头可以看到许多不知名的种族在争斗,地上最多的种族的尸体,是人。
张天衡微眯双眼,眼中红光闪烁,一阵刺痛感传来,揉了揉眉心,“看来这段时间不能用机关术了。”张天衡暗道,“不过,那是紫河车么?它们在种紫河车?”
张天衡眉头紧皱,紫河车这种东西,可不是种出来的。可那些生物将紫河车挖出,半数埋在地底,与其原主人接触,她们脸上带着恬静的微笑,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张天衡见状,沉默许久。不知为何,他好像对这些东西有点免疫了…么?张天衡忽然想起不久前的一件事,忽然脸色发白,急忙盘腿而坐,稳住心神。
一旁的雨墨完全没注意张天衡,他此时完全被紫幻林的那棵树所吸引。此时的雨墨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棵参天巨树,口中喃喃道:“好美。”他起身,周身泛起白光,由于和张天衡长时间共处沾染上的某种东西,在此刻竟是全部消除。他缓步走向紫幻林,眼中尽是痴迷之色。
在张天衡先前所见战场,那些种族忽然停止战争,竟是同时望向紫幻林方向,口吐人言,齐声道:“神明,我愿向你献上我的一切!”
此时,紫幻林中的那颗巨树已被火焰包裹,一阵阵爆炸声传出后,那火焰中似是有声音在呼喊,“过来,孩子,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