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本身,就是一个笼统的概念。在人的世界,它会被认知影响;若是在修士的世界,就是少数。它们的存在,源于机关术,而诞生的过程中,少部分是由修士引起,它们也会被影响。观其千年,规则便是在不断变化的过程中,而其间发生的一切,皆是为规则成型而出现。
而机关术的推动,这些矛盾在短时间内就会爆发。千年因果于一瞬袭来,没有足够的底蕴,撑不住。”
雨墨感觉有些扯,不禁问道:“有这么邪乎么?这种事也没发生多少次吧?哪来的结论?”张天衡叹息道:“我说的只是一个原因,当然,这个也足够他们灭亡。字的含义会影响人的看法,而其中延伸出的众多意义,就是规则,因果。往后,这种事会在中州频繁发生,新生的世界,总要掀起一场又一场腥风血雨,来确定规则。
可笑的是,大国能够跳过这个过程,却只有少数人幸免于难,而最终受苦的,还是那些普通人。”雨墨眉头紧锁,“这不是矛盾么?大国能跳过过程,为啥只是少数人幸免于难…”“因为权力的更迭,往往在规则形成的过程中出现。身居高位,也不会想放弃自己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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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心声交谈结束,虽然只是张天衡单方面的,雨墨再怎么问,他也没说什么。
队伍走的很慢,二人排了许久,也才走到距离正道盟四百里的位置。由于雨墨太吵,张天衡直接开口岔开话题,“进去之后有什么打算?”雨墨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没在问那些事,“先进去再说。”
张天衡轻笑一声,“进去之后,怕是什么都成问题。”
“什么意思?”
“你不会忘了吧?”
雨墨一愣,随即眉头紧锁,“这些东西,能看出来?我的身份,他们会知道?”张天衡摇摇头,“知不知道,不好说,也应该看不出来。但只要跟你在一起时间长了,就很难看不出来你的特殊性。毕竟,神莹内敛,返璞归真,再加上你独特的气息,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会很敏感。以你如今的敛息术,怕是只能在短时间内瞒住。
毕竟我们都没见过高阶修士,怎么夸大都不嫌过。只是,这样的话,只能去祈祷他们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更不知道你的身份。”
“又不能在短时间内做出突破,我又不会那些东西。眼睛和气质都好变,可遇到高阶修士咋整?”
“这种事还用学?跟我一样,全关了,然后改变最简单,跟正常人不一样就行了。别人睡觉你抓鸡,别人吃饭你上桌,这就很合理。”张天衡直接封锁经脉,避免被探查出身份,只要不是直接触碰,根本无法被发现,毕竟他机关术痕迹在中州极为常见,普通人也有可能被修士传染上;而雨墨莫名其妙的悟出了些法门,神识内敛,屏蔽修为,竟是能动用机关术。但也因此,无法长久的隐瞒身份。雨墨修行自然,周身细微的变化若不是直接封闭经脉,在长久观测下,会暴露。
介于张天衡对人体周天经脉的强行记忆,即便是临时动用机关术,也不会有什么困难,只不过会直接暴露;可是,雨墨却能规避这个风险,即便动用机关术,也很难被看出来。因为他的机关术不属于已知的任何种类,与天地之力无限接近,只要稍做遮掩,便很难被发现。
“滚!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么?你丫的…”张天衡手动闭麦,眼神示意雨墨看向前方。
只见不远处,有人摆了张桌子,就站在上面吃饭,周围的同伴皆跪地服侍,那人将食物往嘴里塞了一会儿,摆摆手,将食物掀到地上,那些同伴一拥而上,雨墨见状满脸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