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贾张氏那种货色,人郝同志能看得上?”
“再说了,抓奸抓双,你亲眼看到了?”
“还有,那是人文斌的屋子,贾张氏闯入人文斌的屋子,我看是准备偷东西吧。”
傻柱这会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大家伙都是明眼人,哪里看不出这里面的不对劲。
“就是,那是人周文斌的屋子,贾张氏是如何进去的?”
“贾张氏一把年纪,人郝平川同志那么年轻,除非是被猪油蒙了心。”
“要我看,这贾张氏故意的,易忠海没了,崔大可废了,她这是在给自己找下家呢,真不要脸。”
“也只有崔大可能看得上贾张氏,换做其他人,除非是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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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坊邻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显然都不相信崔大可的话。
“你们,一个个都瞎了眼。”
“我只是去找周文斌问事,易忠海死了,抚恤金怎么算。”
“可没想到,刚进了屋子,就遇到了他。”
“他喝醉了,还对我。”
说到这,贾张氏再次哭了起来,只不过那模样看着让人有些膈应。
“你可别乱说啊,我警告你,我什么都没做。”
“而且,屋子里还有人,郑朝阳也在呢。”
“他可以给我作证,我就是尿憋的。” 海棠书屋
郝平川急忙解释着,这会也不大舌头了。
“就是你们两个,两个人欺负我,一个捂着我的嘴。”
“我一定要追究你们的责任,我要让你们进里面待着。”
“想我一把年纪,守身如玉,却没想到遇到了你们这两个祸害。”
“老贾啊、老易啊,我对不起你们。”
“崔大可啊,我不干净了。”
贾张氏立马开始满嘴跑火车,大声的哭了起来。
一时间,周围的人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明眼人都知道,两个年轻人哪里能看得上贾张氏这一把年纪的老婆子,可是又没有证据。
“这老东西,还真的是够狠。”
“抓一个还不算,这是要把两个人都拖下水。”
“可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呢?”
周文斌很是费解。
要知道,郑朝阳与郝平川的身份不一般,对俩人下套,那可是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