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嫔娘娘,皇上惦记着您,这些都是专门为您准备的,叫您解闷儿玩的。皇上说让您安心养胎,待忙完年礼便来看您!”
安嫔瞧着苏培盛带来的这些丰富的奖赏也宽心了许多,信了那些话,欢欢喜喜的谢了恩。
今儿个年初三,阳光明媚天气大好,安嫔用了午膳正在院子里散步,狐狸毛的大氅披在身上,快四个月的身子让她看起来稍稍胖了一点,许是这几日心情不错,气色也好了很多。
溜达了小半个时辰,原本晴好的天上云慢慢地厚了起来,没了太阳,陡然觉得冷了许多,正准备回屋里,回廊处换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安嫔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庄子里的人平日生怕惊了她的胎一向都是轻声慢步的,怎么冷不丁的闯进来这么一帮人?
夏邑带着人穿外院过回廊到安嫔跟前儿时,宝鹃和宝鹊正把安嫔护在身后,许是因为粘杆处平日里做的也是些个替胤禛办“私事”的勾当,这些人都带着些肃杀之气,叫人不由得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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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尔等何人竟敢私闯皇室别院!”宝鹃护着安嫔退到了屋门口,“来人!快把他们抓起来!”
夏邑这帮人走得太快,这边差点打起来,庄子外院守门的侍卫才姗姗来迟,“误会误会!安嫔娘娘,这位是皇上跟前儿的夏统领,说是来传旨的。”
“传旨来的为何不是苏公公,你说是皇上身边的人,可有凭证?”天阴了下来,安嫔裹了裹身上的披风。
“苏公公自有他的职责,我等是在宫外为皇上办事!”夏邑这帮人大多隐在暗处,做的也多是杀伐之事,自然不像旁的办事之人那般随和,语气十分强硬。
“安嫔娘娘,夏统领手上有皇上的密旨和令牌。”
护卫庄子的侍卫是当日苏培盛指派引荐的,安嫔自然是信任,听了这话她放松了下来,“那边是误会一场,本宫在这宫外养胎总要小心些。夏统领,别怪罪。宝鹃,把夏统领引到花厅用茶。”
夏邑挥手拒绝,摊开了手上的一本明黄色密折,“安嫔接旨。”
这样的严肃让安嫔恍然感觉到了如之前一般的不安感,在宝鹃的搀扶下跪在了原地。
“朕深受凶兆所扰,圣躬违和,为大清社稷黎民百姓,安嫔之子不详,不可留。”夏邑语气冷淡的读完了密折上的内容叫身后的人递上了一只药包,“娘娘,太医院已经备好了药,您接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