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死了?真麻烦。”徐子帅挠挠脸颊,纵身一跃跳到仅剩一截的木架上,拿出根绳索大喊,“大家不要害怕,听我说,我来这里只办三件事,一是抓人,二是抓人,三还他娘的抓人,都乖乖的,一个个上来把脖子套进这里面。”
角落阴影中,一位秃头山匪手指动了动,见似乎没人注意到自己,两条腿微微挪动,一点点往后退,退出四五米后,起身便逃!
嗤。
秃头山匪低下头,一根带血树枝直直插入地面,他伸出手摸了摸,不知何时,胸口处破开一个拇指大的血洞。
噗通。
山匪跪倒在地上,身下缓缓溢出鲜血。
“诶,都说了,让你们听话,怎么就不听呢?快,上来,把脖子套进来!”
等向长松带着车队回来,二十多位山匪被当成狗一样一条条栓在树上。
“山寨里还有几个女人,帮忙解决一下。”
“我去看看。”
带上几个战战兢兢的车夫来到山寨,大门狼藉,厚重的木门下还压着肉泥,鲜血淌的遍地都是,向长松对此见怪不怪。
徐师兄是个孤儿。
只不过他比梁师弟要幸运些,也不幸些。
他曾有一对收养他的养父母,后来山匪过村,为了保住那只能生蛋的母鸡,全都没了。
徐师兄恨透了山匪。
平阳镇百里内,也没有一个匪寨。
......
夜晚。
今日份特训终于结束,梁渠累得想在演武场上趴下。
可一闭上眼,他就想到放在床下的伏波枪,精神亢奋起来。
吸收完药浴,一遍桩功练完,恢复好气血的梁渠拿出长枪,自顾自的欣赏一阵,便扛起长枪,在院中练习起来。
月光辉洒在身上,赤裸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他用上了全身的力道,全身肌肉纠结起来,像一只趴伏着的豹子。
气血流转,肌肉分明的双臂有力的压抬大枪,每一根线条都流畅至极。
光从身材上看,完全可以媲美前世最顶级的游泳运动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