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后面的话犹豫着没说，但董老也听明白了，他道：“无碍，没证据能把我如何，他们既然留下我，自然是需要我的。”

“董老，这毒是你无意之间弄出的变异病毒，你研究了十年都没有解药，这次你也是束手无策，不如还是走吧，留下危险，要是知道这毒是你……”王军有些忧心地道。

董老摇头，“那人从我手中购买毒药，当时需要钱，我也就卖了，不想对方居然用在国家部队上，如果蓝天查出，这病毒是从我手中流传出来，对我极为不利，所以我必须留下，也能更好地得知消息，况且，这次是接近和小鱼的最好时机。”

……

王军悄无声息地离开戎集团，一个本身就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人，也没有让人多在意。

和小鱼更不会在意王军，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蓝天告诉她，王军是改变石缝藤分量之人，她才想起王军这人的存在。

她露出惊讶之色，原本她以为改变石缝藤分量的人是那些居心不良的特务所为，就是打着破坏解毒而来。

想不到，居然是王军，堂堂董教授的学生。

“那董老可参与此事。”她问。

“还是未知数，不过王军是董老的学生，董老要摆脱嫌疑的几率很低。”蓝天淡淡地道。

“王军为何要改变石缝藤的分量？该不会他就是特务吧？”和小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