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他们不知道一个更绝望的事实。

如今的乞活军，可不是五千人这么简单！

在京师，纪尘就把乞活军扩张到了近万人。

其中五千新兵，被纪尘放进了顺军之中，让他们入山海关刷级。

如今，又是有两千多人到了满级！

并且！

还有人，即将升级成七级兵！

那是堪称奇迹的兵种，那是奇迹的具象化！

“十几万人从前线抽调下来，按道理，皇上不可能发现不了。”

济尔哈朗强自镇定，不仅是在安慰大军，也是在安慰自己。

但他们又怎会知道。

多尔衮，现在还真发现不了！

纪尘掌握着一切，准备对济尔哈朗动手后。

便是切除了多尔衮的所有眼睛！

城墙上拿着望远镜的，也是被纪尘隔着‘八百里开外’就一箭取其狗头！

每天能看见的外部情况，就是纪尘各种虐杀幸存建奴，羞辱和挑衅了。

可谓是全部注意力都在纪尘和乞活军上。

加之，纪尘用几日的时间偷偷运转顺军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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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多尔衮很难发现的了顺军异动。

“郑亲王！我请为先锋，杀穿明狗！”

建奴之中，当然有勇士。

此刻向济尔哈朗豪言。

“好！我与你同往！”

济尔哈朗抓住机会。

想要在此振奋士气。

“八旗的勇士们！和我杀吧！不要想着投降！你们是我族最威武的铁骑，你们的家人都引以为豪！若是投降苟活，曾经的荣誉会消散！你们的家人，会被人唾弃！你们对不起昔日战友用生命还回来的旗帜！不要忘记盛京的惨剧！若是投降，败了这场战争，你的家人，将被明狗残忍的虐杀！”

“若不投降！你的家人依旧能自豪的向别人说：你是八旗勇士的一员！若不投降！万万大军的碰撞，我们的皇上，不可能不发觉！只要坚持，我们必然能够等到皇上的支援！胜利必然属于我们！”

在济尔哈朗发出震耳欲聋的话语的一刻，满眼无神的建奴，在绝望中燃起火光，不再想着投降。

就连汉八旗也没想。

似乎是已经看到自己家人的自豪样子。

有建奴脸上流露出笑容。

“亲王！杀吧！”

“亲王，我们求战！”

一个个建奴纷纷喊道。

济尔哈朗满脸泪水，笑着看着这群人。

这辈子，有了。

和这些将士们，一起上战场，值了。

今生，是他对不起这些将士们。

济尔哈朗深深的吸了口气。

抹去脸上的泪水，重新站起，骑上战马。

一脸傲然的望向远处。

已经能看见，远方的旗帜。

“如今，纪狗十万大军围杀我等！我们唯有战！”

“我们就算死，也要咬掉乞活军，咬掉纪狗的一块狗肉！”

济尔哈朗大声开口。

“然而.......”

济尔哈朗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一丝冷笑。

“我大清宗室、大臣，舒尔哈齐第六子，清太祖努尔哈赤之侄，郑亲王，济尔哈朗，不愿我等铁骑，我等健儿，就如此之死！”

“诸位！还记得我们捉生军，昔日是如何蹂躏明狗的妻女的吗?”

济尔哈朗大笑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洒脱。

闻言。

捉生军怔了怔。

他们怎么可能忘记，满地碎肢，满地女人的场景。

“明狗的女人们，就是好啊！”

济尔哈朗眸光中透着疯狂，扬起无比狰狞的笑容。

“记住，若是有人冲出突围，来日再去明狗的山河，再次蹂躏明狗的女人！”

“杀！”

空旷的雪地，豪迈的笑声飘荡。

可惜。

区区靠着以欺凌弱小和掠夺战利品带来的嗜血般的勇猛。

怎能匹敌纯粹而铁血的乞活军！

.................

纪尘眸光所及，皆是被一片洁白的雪慕所笼罩。

漫天飞舞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仿佛是无数只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轻轻地落在脸上，带来一丝凉意，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在济尔哈朗紧张的决死之时，纪尘却骑在马上伸出双手，接住了几片雪花，看着它们在手中慢慢融化，很是轻松的在赏雪，吟词。

对这银装素裹的世界，很是陶醉。

也很期待。

不久之后的红装素裹的妖娆。

他的周边。

听见此词，文人出身的都愣住，在这一刻失神，情不自禁的跟着吟唱。

“武王（将军大人）！好湿好湿！好诗啊！！”

“而且，还通俗，饿们都能直接听懂。”

李自成等农民军将领则是连忙赞叹。

虽然是群糙汉子，但也听得出来，这诗词的优美。

更让他们震撼的是！

和其他诗词相比。

他们这些糙汉子，听着也无压力，轻松就能理解其意！

“这是词......”

李岩、宋献策、孙传庭几人都无语，被这‘好湿好湿’惊断了悟道。

饶是读过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