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雅月猜,外室不进门,不是二夫人不知道,而是不答应。一旦捅破窗户纸,外室进了门,江雅月里外不讨好,惹了一身骚,名声还会受牵连。
只是为了笑两声?脑子不好还是缺根弦?
“母亲!儿子好得很!”萧恒的吼声震天响,“您莫同月儿一起胡闹。”
江雅月捂着嘴,笑得面容扭曲,再大声点好了,哎,可花香园太偏僻了。不像竹园芝麻大点的事,全府皆知。
不过,大夫人听闻“萧恒受惊”,大半夜跨了这个侯府来看儿子,还找来了三个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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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母亲只有你一个儿子,你可要跟母亲说实话。听说当时所有人都聚在院子外面,突然间灯火通明,又喊又叫……还要进去……这个……儿啊,宁可信其有……念儿他爹不就是……到底没留下一儿半女……”
“够了!母亲!儿子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江雅月,你给我滚进来!”
“夫君,讳不避医,还是让太医看看好了。都是男人!怕什么?”江雅月正愁没机会进来。
脑门被点了一下,见萧恒满脸通红,江雅月眼睛都笑弯了。
太医说光号脉可是不好鉴定,需要看看“小兄弟”,安静时,振奋时,受不住时,梨花带雨时……听着都逗乐,想到萧恒在三老头面前……江雅月心里笑抽了,该,活该!
萧恒当时就恼了。
“母亲!白知念怎么会住到竹园?院子漆黑一片,未见一个下人,儿子以为月儿出事,才会进内室查看!”萧恒发怒了,质问声令大夫人无地自容,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
大夫人恨不得钻地缝,“你父亲不是说……三日后才回来……这事儿是母亲的错,明日让月儿搬回去……”
江雅月心里翻白眼,一大把年纪爱嘴放屁!
“母亲,白姑娘被夫君看了身子,这儿事跟乘风看夫君洗澡,可不一样。白姑娘吃了亏,她不愿做妾,我与萧恒和离,成全他们。”
“我没看!我再说最后一遍!什么都没发生!”萧恒语带怒气,抿着薄唇。
江雅月看他拳头攥得咯咯响,吓唬谁?
“那你就得乖乖看病!一个大闺女光着身子让你看,你不到一刻钟就出来了,时间是不是太短了些。母亲,你是过来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而且,月儿也发现夫君不正常!但凡夫君动了色心,白姑娘必出现。你看这次,叶公好龙,他更不中用了!想是留下病根了!这样的身体,怎么生儿子?”
大夫人的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