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马达维将军的见解也说的过去,断我阿姆河浮桥意图就是断我教廷军粮道,阻我铁甲大军渡河支援。不管怎样,抢建浮桥都不会错。唉!”巴赫拉维楚宾觉得马达维将军的说法也在情理之中,不由又看着地图说道。
“大将军,几日来,河面上空总有数十艘梭型飞球,远远望去能看到飞球下有吊框,框中有隋国军士总是往下扔东西,这东西不知怎的?一落地就爆炸。将我军建桥士卒炸死炸伤不少,更无人敢靠近河边,这浮桥一时半时无法搭成。”
“这是隋国军队的最新火器,这也是本帅最忌惮的。若是隋国人将此火器扔在我军营之中,将会造成更大的伤亡。这也是本帅命令将营寨搭在密林之中的原因。传令,在阿姆河上下游寻找隐蔽位置分散搭建浮桥,总有一座能建成的。唉!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免得事后戴伊主教的教廷大军将溃败失利的责任全赖在本帅身上。”
“是,大将军,末将这就吩咐军士分散建桥,避开头顶的飞球。”
临近傍晚,暑热渐消,林中的风还是让人感到凉爽的。
为避免遭到空中飞球的火器攻击,巴赫拉姆-楚宾的波斯大军都是等到飞球消失不见之后才敢埋锅造饭。此时正好是全军吃晚饭的时间。
“大将军,方才探马从河东来报,说我教廷大军全部向东进军到了锡尔河边了,说是准备架桥渡河总攻河东隋军。据说,教廷军全军士气正旺,更传要一鼓作气打到碎叶城去。末将看,大将军今日的担心是完全不必要的。”
“但愿如霍梅尔你所说。就算击败隋国大军的功劳全归戴伊的教廷大军也无妨。但隋国大军有火器优势,教廷军进攻伤亡必然巨大。”
“大将军,敌军有火器之强而我军占据人数之优,只要教廷军沿途都能补充到粮食,末将觉得我军将取胜。说不定很快隋国皇帝就会派使者来我大营求和了。”
小主,
“马达维啊!你还是年轻想的太简单了。此去碎叶城沿途多有坚城和山中关隘,易守难攻,仅凭人多就想攻破简直是痴心妄想。若是受困于一处,便足以让人进退两难。粮食在供应不上便会是一场惨败。若是这一战在被拖入冬季,军粮难寻,那等待我波斯教廷大军的就又将是一场灾难。”
“我观那主教戴伊盟主并非无谋之人,大将军描绘的惨状应该不会出现。再说沿途都是隋国蒙池府的产粮之地,若说缺粮还不可能。”
“嗯!但愿戴伊不蠢。霍梅尔将军~若有前方战报需立刻送到本帅这里。”
“是,大将军放心,河东探马一回,本将便带到大将军帐中就是。请~”霍梅尔举起手中酒杯敬着主将楚宾及在座众将们。
“大将军,河东探马连续回来了三拨,人人皆有惊恐之色,犹如丧魂失魄一般。”
突然,账外中军校尉匆忙进账来报。只是他此言一出,帐中就餐众将面面相觑,人人惊惧。
“速传~”
巴赫拉姆楚宾放下酒杯,神色严峻下令道。
“禀大帅,河东教廷大军驻军锡尔河边时,遭受攻击伤亡惨重且无力还击,已呈溃散之状。在小人身后还有数不清的教众溃兵往阿姆河方向逃来。小人在高山上往锡尔河方向眺望,只见方圆百里内一处教廷大军军营火光冲天,爆炸声不断。小人见势头不妙,便赶紧快马来报。”
“可曾见到天上的飞球?”霍梅尔忙问道。
“将军,方面百里,天上的飞球往返来回不断,所过之处地面便是一片火海。小人~小人从未见过这种战法。”
“报~报大帅,小人探的从北面咸海方向有隋国马军正向我河东教廷大军北部侧翼攻击而来,小人来报之时敌军还有近300里路程。”
“啊?北部侧翼敌军有多少?”楚宾忙问道。
“大帅,少说也有10万。应该是隋国驻防蒙池府的原突厥精锐骑兵,领军大将是突厥王公阿史那苏尼。”
“十万?倒是不多,应该冲不动我教廷军北翼。”马达维说道。
“嗯!两河之间地域广阔岂止千里?河东教廷大军数百万不可能集中驻防,必然分区驻扎各地,今日被攻击的只可能是其中一教区的教廷军。戴伊主教还不至于慌乱,但愿他能面对现实,逐次分散退兵,与隋国大军脱离接触。不是还有一路探马回来么?招入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