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初手中拿着镊子,面前的饲养箱被打开,一条两指粗的蛇在慢慢蠕动着,蓝褐色的背面呈现金属光泽,蛇鳞流转出钢青、鲜绿、血红、紫铜等艳丽的珍珠样反光光,十分绚烂!
粉嫩而鲜活的乳鼠被镊子夹住,在这些令常人害怕的动物面前,宁若初神情冷静得诡异。
听到夜月的话,她眸光微闪,手下不自觉用力,粘稠的体液流出。
胳膊伸进饲养箱,将乳鼠递到蛇嘴旁,被一口咬住,身躯缠绕将其紧紧包裹,慢慢享用。
视力极好的夜月在门口旁观这一幕,眼神晃了晃。
上次来的时候,那个小房间的门是关上的。
她现在才知,宁若初竟然养了这种宠物。
眉头不自觉拧紧。
连血都见不得的人,对蛇鼠竟然能做到丝毫不惧?
夜月是不相信的。
宁若初关上饲养箱,转头,一双杏眼仍是那般乖巧无辜,声音柔柔弱弱,风一吹就会散。
“她怎么会来?”她明知故问。
夜月回神,眼球略微上翻的细微动作被宁若初捕捉。
一贯的高冷不屑眼神,此刻更像是在看垃圾。
“守望海岸线的人说,是来悼念先生的。”
“夜月统领好像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