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条僻静的小路,平时很少有人路过,小路上方有一棵参天大树,它的树荫如同一把巨伞,为大地带来一片清凉。在这棵大树底下,坐着一个名叫诸少的人,他已经在这里静坐了数月之久。
时间的沉淀让诸少的身旁长出了杂草,它们杂乱无章地蔓延着,有些甚至已经盖住了他的双腿。落叶也在他身上堆积起来,仿佛是大自然为他披上的一层薄纱。偶尔有飞鸟在他头上盘旋、嬉戏,似乎在好奇这个一动不动的人到底在做什么。
诸少紧闭着双眼,进入了一种无我的境界。不再被外界的干扰所影响。在这个状态下,他能够感受到周围的一切: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温暖着他的肌肤。感觉周围都是一片黑暗,只有泥丸宫,像一盏明灯一样一直亮着,更像是一所门户,他朝着光走去,突然,诸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仿佛要飘起来一般。他连忙低头看去,看见自己的身体盘坐在地上,心中一惊,却发现自己已经离开身体,悬浮在空中。
“难道,我现在是灵魂出窍吗?”诸少能感觉到神魂非常脆弱,这种感觉只自己知道,毕竟也是第一次脱离肉身,也不敢离肉身太远。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边的树木花草,还是天上飞的鸟,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只要是有生命的众生,都有一条细如发丝的线联着,那红色丝线好像在流动,吸收着什么东西。很是恐怖,丝线在空中纵横交错,不知道延伸到哪里。
诸少摸了一下,却直接穿过去根本都碰不到“这是...命运线,还是因果线?此线非金非银,非丝非缕,到底是什么材质做的,烧不尽,扯不断,就像一个巨大的网,将万物一网打尽,也像一个樊笼,里面囚禁着一界生灵,难怪叫欲界,用欲望困住众生,不对、不对,是众生自己困住了自己”。诸少自语道。这是每个人的命,别人无法改变。
诸少好奇地看了自己,发现自己样子现在很脏,毕竟几个月没洗澡了,而且头发也乱糟糟的。诸少看着自己,好像看一张很乱的画一样。他像个精灵一样,在头顶飘来飘去,他随手把头发绑起来,感觉全绑起来不好看,又随便换了几个发型。“哎呀,应该不是发型的问题,应该是脸型的问题。”诸少说着,开始自己把自己容貌修了一下,就像画画一样,鼻子修一下,耳朵修一下,脸型修一下,这修一下,那修一下。就像个精灵一样调皮捣蛋,对所有东西都好奇。
原本诸少是因为好奇,可这样一来,他本体肉身却大变样子,他并不知道。毕竟骨骼还在生长阶段,还没有定形。现在所吸收精华,都按照他画样子来回折腾,硬生生给打通了,长成他画的样子。
“还好他自己没把自己画成个女人的脸,要不然变成,女人脸男儿身,男不男女不女。这算怎么回事。”
折腾了一会感觉有点累了,毕竟第一次离开肉身,又回到识海盘坐,感觉周围都是一片黑暗,只有泥丸宫,像一盏明灯一样一直亮着,更像是一所门户,随意进出,他本想,朝着这些线往上看看,线的尽头是什么,不过他看着有符文缭绕的虚空,不敢往上面探索
诸少现在感觉非常灵敏,他发现有一群人正在朝这边走来,这些人来这里做什么,他们不会也去边疆吧!
忽然天空下起了雪。雪花满天飞舞,美极了。
南域的广袤大地上,银装素裹,雪花如诗如画地飘落。一群风华正茂的男女,英俊潇洒、美丽动人,正浩浩荡荡地向着边疆进发。他们一边欣赏着这银装素裹的美景,一边谈笑风生,享受着旅途的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