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四合院,就她的身份神秘,众说纷纭。
感受到徐江看自己,聋老太太以教训语气道:“你这孩子真没一点家教,家里来客人也不知道招呼大家坐下。”
“你不仅聋,还眼瞎。”
徐江比划一圈:“我家空空荡荡,哪来椅子招呼你们坐?”
徐江放话,要秦淮茹将徐家恢复到最初样子。
秦淮茹还真照做,将所有东西,包括针头线脑都拿走。
留给徐江的,只有四面墙,和满地灰尘。
地面灰尘一踩一个脚印,徐江有理由怀疑秦淮茹在外面铲灰,撒在屋内。
因为一开始进屋,地面干净没有灰尘。
“放肆,你怎么跟老祖宗说话的?”易中海及时跳出来喝斥。
徐江丝毫不退让:“一个装聋作哑,来路不明,对社会没有半点贡献的老不死,也配做我祖宗?”
“我祖宗是为新国家建立,抛头颅洒热血,牺牲在战场上的英雄烈士。”
听到徐江再次提起这件事,聋老太太脸色非常难看。
男人儿子被打死,自己晚年落得孤寡无亲人,全是拜那些人所赐。
徐江一次次提起,就是在捅她肺管子。
“好了。”
王冬梅出声:“邻里之间要团结友爱,和睦邻里,尊老爱幼。”
“老太太一把年纪,难免眼花。徐江同志,跟老太太道个歉。”
徐江:“你又是谁?”
王冬梅:“负责你们这一块的街道办主任。”
从刚才那几句话,徐江明白这个所谓的街道办主任跟聋老太太有一腿。
王冬梅从易中海手里拿过谅解书:“低头不见抬头见,都是一个大院住户,未来还要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一辈子...”
“冤家宜解不宜结,把贾张氏这份谅解书签了。”
“我再从中撮合撮合,让贾家赔偿一笔钱,再让贾家摆一桌,给你敬酒赔礼。”
三位管事大爷,聋老太太,街道办主任,软硬兼施,这阵仗放在一般普通家庭,还真扛不住压力,选择拿赔偿,息事宁人。
徐江:“我要是不签呢?
看来是一个头铁的刺头。
“听说你之前参军入伍,这次回来,是探亲还是退役?”王冬梅突然转移话题。
这是要换花样,上新手段?
徐江表情没有变化,淡淡道:“退役。”
王冬梅:“转业还是复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