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众人都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老师不上繁楼去吃大餐,却让小师弟侍弄几个清淡的小菜,着实让人有些不能理解。

而刚回来的吕格昂就更是疑惑了,自己跟老四打赌,不是自己输了吗?

当初的赌注就是如果老师他们今天午后回来,那今晚繁楼这一顿就由自己请,可刚才自己却清楚的听到,老师说老四答应请大家一顿,老师却让他改日再请。

“四哥,什么情况?打赌不是我输了吗?今晚繁楼这一顿该我请才是啊,我可不是那输不起的人。”

还不等王心宽答话,蔡老一下子就抓住了吕格昂的小辫子了。

“好哇,你们又打赌了!那你这一顿也记账上,改日四儿请了,就轮到你了!”

朱玉春、赵慕白和季匀廷,都把手遮住双眼,不忍直视吕格昂,心里都在骂他真是一头蠢驴!

王心宽却是嘴角上扬,一副不怕事大,幸灾乐祸的模样。

见众人的反应,吕格昂一头雾水,只能向挺着大肚子的媳妇李氏望过去,却见李氏也是哀叹一声,这才把王心宽今晚请客的缘由,简单跟他说了一下。

“四哥,你拿了一瓶黄桷兰香水,就想用繁楼一顿饭就把我们打发了?”

“刚才我拿这香水的时候,可是征得了大家的同意的。”

“纵是你拿这瓶香水,是有正事要办,但你就在繁楼请一顿,这事绝对摆不平!”

众人见这师兄弟俩这就杠上了,大家都习以为常了,只有叶长砚和桑狸,有些震惊的盯着两人看。

“老五,你这是想敲竹杠不成?”

“九月二十八那天,镇远侯府上举办了一场品鉴会,这展品中就有一瓶黄桷兰香水,引得现场一众贵妇们争抢,司天监监正家的小女儿,下月底出嫁,监正夫人为了给女儿置办嫁妆,豪掷三百六十两,购下了这瓶香水。”

吕格昂的话,让现场众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这也未免太夸张了些吧。

“这司天监监正,虽是一监的主管,品阶不过跟大师兄和二师兄相当,一个正五品的官员,嫁女竟能拿出三百多两来买一瓶香水?三哥,你们监察院,可要好好督查督查这司天监,这里面怕是有什么妖风邪气!”

王心宽也觉得有些太过离谱了,转头望向在监察院任职的季匀廷。

“四哥,你这可能就冤枉人家司天监监正了,众所周知,这司天监可是没有什么太有油水的部门,整日里不是观天象,就是在算历法,三哥,你可别听了四哥的挑拨,跑去瞎参人家一本。”

“若是没有妖风邪气,一个五品的官员家眷,岂敢花三百多两来买一瓶香水?”

王心宽的怀疑倒是不无道理,大家都赞同的点点头。

“四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司天监下设有太卜署,掌卜筮之法,我与那司天监的五官灵台郎张维,一起吃过几次酒,无意间听他提起,民间许多商贾遇到神神怪怪的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