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染轻笑回应:“不是我想跟着你,实因你昨晚那番话让我困惑不解,若你讲明白,我保证不再纠缠于你。”
云心师太不胜其烦,轻蔑地回答道:“焱王妃,我相信你心中明了,焱王所钟情的乃是如妙音那般的女子。而你,性格刚烈,跋扈且善妒,若非你是凤丞相的女儿,你以为焱王殿下会要你吗?”言罢,拂袖欲再拒之于千里之外。
“诶,你等等!”凤轻染快步上前,拦住云心师太的去路,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好笑,“凌君寒该不会告诉你,凌君焱喜欢的是妙音,而我因为心生嫉妒,为了拆散两人,而将妙音给杀害了吧?”
云心师太嘴唇紧抿,未置一词,但那双眸中的冷意与脸上的愤慨已昭然若揭,仿佛无声地在说:难道事实不是这样吗?
凤轻染见果然如此,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声音骤然提高:“先不说妙音究竟为谁所害,你竟为个人恩怨,罔顾百姓生死,枉你身为出家人,还谈什么悲天悯人,简直是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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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心师太冷笑回应:“这重要吗?妙音是我一手带大的徒弟,我们情同母女,区区蝼蚁,为她陪葬,是他们的荣幸!”
凤轻染只觉一股寒气自脚底直冲头顶,她没想到云心师太作为一个出家人,竟如此心狠手辣,罔顾人命,怪不得能和凌君寒勾结在一起,原来是臭气相投,狼狈为奸。
凤轻染冷笑,眸光如刃:“亏你这么想为妙音报仇,但仇人都没找对,九泉下的妙音又怎会瞑目呢?你的慈悲为怀,原来只是虚伪的面纱,遮掩不住内心的狠毒与偏执。”
云心师太冷笑以对:“放心吧,不会报错的,你俩谁是凶手,我自会问清楚。绝不会偏听你们中任何一人的说辞,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以慰妙音在天之灵。”
凤轻染心中冷笑,轻蔑地想:就凭你那智商,去问凌君寒,还不是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过,她既已造下如此孽障,显见并非善类,当下唯有迫使她交出解药,方能解救无辜。
这般想着,她便对云心师太道:“本妃劝你交出解药,放下屠刀,无辜百姓不是你复仇路上的牺牲品。你的偏执已让太多人受害,及时止损,方是正道,莫让罪孽更深,悔之晚矣。”
云心师太冷笑,眼神森寒:“说过了,那些都是蝼蚁,他们的生死与我何干?我为妙音报仇,何须顾及这些微不足道之人。”
恰在此时,凤轻染突然感受到了夺命的气息,她只得放弃劝说云心师太,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发生了何事?”她低声问夺命道。
夺命神色凝重,低声禀道:“回凤小姐,五个村子已沦陷,感染瘟疫之人,死去大半,情况危急。”
凤轻染听后大吃一惊,秀眉紧蹙:“不是已经保护好水源了吗?怎还会如此?”
夺命答道:“水源确已保护好,未曾受污,因此属下怀疑,此番瘟疫并非通过饮用水传播,或有其他传播途径,需尽快查明,以防疫情进一步扩散。”
凤轻染沉吟片刻,果断吩咐:“紧密监视那边的情况,任何异常都不可放过,一旦有变,迅速来报。”
夺命低声应是,随即身形一闪,迅速离开了帐篷。
凤轻染随即也迈出了自己的帐篷,再度寻至云心师太的面前,言辞激愤:“最新五个沦陷的村子,已有大半村民丧命,你心中难道不会有一丝愧疚?恩怨纠葛,你尽可冲我来,或找凌君寒,拿无辜百姓开刀,算什么修行!”
云心师太冷笑,眼神冰寒:“冲你来,可以呀,那么你自杀吧,用你的死换这些百姓的命,焱王妃如此大义,我想您一定会乐意以己之命,解救苍生于水火之中的,对吧?”
凤轻染见她油盐不进,眼神愈发冰冷,唤来御翊卫,声音寒若冰霜:“你们最擅长什么?”
御翊卫齐声答道:“非刑逼拷,定能让其吐露真言。”
凤轻染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眼中寒光闪烁:“好,交给你们了,务必撬开她的嘴,问出解药下落,拯救无辜百姓。”
御翊卫齐声应是,随即上前,动作粗鲁地拖起云心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