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云一时哭笑不得,瞪着两个孩子,一摆手,冲着站在一旁的田清韵,“夫人,上次太子妃邀请两个孩子去太子府读书,这个主意甚好!震儿和韵儿去太子府陪着小世子读书!教书之人是朝中饱学之士!可好?”
田清韵笑着点头,“侯爷,明日本夫人带着两个孩子去太子府,有马车接送,两个孩子自然不会有意见。”
戴震抬起头,苦着一张脸,“父亲,母亲,那个小世子很厉害!不去!不去!”
“我也不去!”戴绮韵摇着头,很是生气。
田清韵紧闭双眼,突然睁开,大声讲道,“必须去!太子府有很多好吃的,一边学,一边读书!好不好?”
戴绮韵突然点头,拉着戴震跑出书房,“走!睡觉去!明日准备去陪小世子读书!”
戴云无奈地叹气,拉着田清韵坐下来,“夫人,这两个孩子太淘气,必须找一个厉害的先生才能镇得住!太子府的先生不会太差!”
田清韵瞧着戴云挣脱其手,笑呵呵地问道:“侯爷,公子,明日早朝后可来太子府一起看看。震儿,韵儿,这两个孩子总想着欺负小世子,到太子府定要吃大亏!打起来如何处置?”
戴云轻揽她入怀,笑着说:“小孩子打架如同过家家,不必担心!小世子唤作高益,伴读自然是多多益善!”
“狡辩!狡辩!这就是狡辩!”田清韵小声抗议,“公子惯会骗人!安国侯权势大吗?”
戴云笑着摇头,用手摩挲她的后背,“夫人,安国侯就是万户侯,比起先祖的越国公差距很大,越国公是开国国公,镇国大将军。二叔战死后戴家的权势越来越小。不提了!”
田清韵傻笑一声,偎依在戴云的怀里,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与幸福。
第二日的早朝戴云最后一个步入崇文殿,太子高寅坐在龙椅上用崇敬的目光看着他走进大殿,满朝文武瞬间变得安静,戴云站在定王高瑛身后,扫视一圈,干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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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高寅大声问:“众爱卿,今日早朝,安国侯已回京,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左相司马绶手持玉笏站出来,高声讲:“微臣有奏,韩御史全族人和陈员外全族人数百人惨死于禁军大狱,此事怕是与安国侯有关,京城有传闻百年前越国公临终前留下一支神秘的军队,这支军队飘忽不定,二十多年前曾帮助陛下。本相敢问安国侯,戴家家主令在谁手中?手握戴家家主令之人方能调动这支神秘军队!”
戴云冷哼一声,站出来,“司马大人,不妨猜一猜戴家家主是谁?本侯?云襄大都督,文肃侯?还是黄州驻军将军戴乐卿?本侯从未听闻戴家先祖遗留一支神秘军队!坊间传说而已,切不可当真!”
太子高寅一时不知如何处置,问了一句,“余爱卿,你如何看?”
余昀作为右丞相,大步站出来,先是清清嗓子,“回太子殿下,微臣今日主审黄州旌功碑一案,安国侯昨夜方归京,正赶上今日早朝,根本不知韩御史和陈员外全族人关在禁军大狱。至于越国公留下的神秘军队纯属无稽之谈,司马大人莫要当真!”
御史中丞洪天烈大步站出来,“太子殿下,臣有话要说,安国侯十多日巡视北境四州驻军,一路风尘仆仆,刚刚归京,今日早朝有人蓄意诬陷安国侯,这是对北境四州十万将士的侮辱!边境安宁平静,方能有尔等在此坐而论道的机会,臣要说,若谁敢再质疑安国侯的忠心和品行,臣恳请殿下令此人去戍边三年,好好感受一下边境将士的清苦!安国侯抚慰边境将士,有人偏要诬陷抚慰边境将士的军侯,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