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云笑着点头,“戴乐卿将军是本公子的族亲,戴乐卿之父战死沙场,是可敬的戴家人,铁甲卫队只与本公子一人联系,若无本公子的家主令牌,铁甲卫队皆可不听其调动。”
戴纪躬身施礼,“末将听令!听闻少主人名震秦国中京城,今夜可否比划一二?还有一醉方休!”
戴云点着头,对此表示赞同,“下月安国侯府会送来一大批长柄陌刀,从卫队中选出三百人习练长柄陌刀,到时要相互配合作战......”
戴云在戴纪的陪伴下巡视清云山寨,当夜先是比武,又是喝酒。戴纪继承其父戴岭山的酒量,险些灌醉戴云,两人彼此成为亲密的朋友。
戴云在清云山寨又待上一日便骑马离开,离开当日丰泽县安国侯府主事胡三送来一大车美酒和几车粮食,戴纪对胡三甚是满意,借着安国侯府的信鸽传信给京城表达其谢意。
戴云离开清云山寨赶到黄州驻军军营,又一次见到戴乐卿,拉着戴乐卿回清风坡详聊。一路上戴乐卿甚是好奇,“堂弟,黄州清风坡旌功碑一案正在京城开审,你还有心思来黄州督促剿匪之事。甚是怪异!”
戴云骑在马上,无奈地点头,“兵部急报,小弟我又能如何,只能过来看一看。原本是小事,非要搞得满城风雨。兵部那帮人就喜欢搞这一套!北境六州平日里无事,兵部就想着借此搞事情!”
“今日来清风坡所为何事?莫不是要看旌功碑?”戴乐卿一猜即中,这就是戴云的真正心思。
戴云笑而不语,手指前面的山路,“还有半个时辰到清风坡,今日要瞻仰戴家旌功碑!庆幸当日小弟来得及时没令那群恶人得逞!”
戴乐卿笑着点头,“旌功碑是戴家先祖的功德碑!愚兄有一事不明,为何清云山中会有一支数千人的神秘军队?”
戴云干咳一声,回了一句,“那是一支只有戴家玉令牌才能调动的神秘军队!”
戴乐卿低头沉思,瞬间读懂其深意,这是戴家的神秘军队,亦不敢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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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骑马赶到清风坡戴宅大门前,大门前有一处凉亭,凉亭中树立着一块旌功碑,碑文记载着戴家先祖的历代功绩,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越国公,第四代戴文正公戴天德,文肃侯戴俊来,镇国大将军戴清河,第五代文肃侯戴骁和忠勇侯戴云,以及扬威将军戴乐卿,戴家五代人的功绩整整齐齐地刻碑记载。戴乐卿用手摸着数千字的碑文,双眼湿润,此处无声,依然能听到其内心的兴奋。戴云瞧着整整齐齐的碑文,感慨一声,此时能听得见四周沙沙的风声,还有小松鼠们嬉戏的叫声。
戴乐卿猛然间回过神,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堂弟,这旌功碑刻得真好!戴家列祖列宗在上,我等不孝之孙定不负先祖之恩德!愚兄提前恭喜安国侯早日承袭越国公之爵位!”
戴云摇着头,“堂兄,此事太难,陛下一向猜忌戴家,这个安国侯来得太容易!何敢想越国公之爵位?能平稳世袭即可!太子和二皇子的争斗还未见分晓!”
戴乐卿立刻转换话题,“这个宅院我来过几次,清幽雅静,适合归隐。今夜愚兄陪你大醉一场!”
戴云笑着点头,拉着戴乐卿大步走进宅院大门,两名仆人笑着走过来施礼,“公子!公子!”
戴云笑着回礼,“快去准备酒菜!今夜本将军和堂兄好好醉一场!”
两名仆人立即去准备酒菜,戴云和戴乐卿来到正厅,“堂弟,剿匪一事可大可小,愚兄酌情处置。”
戴云笑着一摆手,“不用那么认真!黄州境内大小山匪亦有不少,先攒着,待到仨月后陌刀营练成,陌刀营出马,全部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