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来便是!老夫我让那群贼子有来无回!”

“菲尔德斯将军,匹诺康尼是穷乡僻壤不假,可万界之癌爆发后,公司就失去了对它的控制。”主张和亲的鸽派大臣阿尔德握着手中的青铜酒杯,

“如今它已经投入了同谐的怀抱,已经成为了家族的一员,莫尔卡纵然兵强马壮,可一旦家族中有调律师下场,那远不是没有令使坐镇的莫尔卡可以阻挡的。”

“您忘记了吗?”阿尔德的声音像是古潭深水一样没有一丝波纹,“家族的准则,以强援弱,以死护生,家族有千千万万个理由挑起战争,但莫尔卡却没有千千万万个方法赢得战争。”

“阿尔德!你!...”菲尔德斯猛然起身,死死盯着阿尔德的眼睛,那张苍老的面孔纠结如怒龙,表情如金刚怒目。

“菲尔德斯将军是要拿莫尔卡人民的性命做一场不可能赢的赌注吗?”阿尔德说。

菲尔德斯默默立在议政厅中,手中的青铜酒杯一声落地,酒水洒满了那身白色的长袍,亦如当年手中持笔时袭来的无助。

少顷,他不顾座椅上散落的酒水直直坐下,那张苍老的面孔失去了几秒钟前雄如狮子般的神情,此时此刻他宛如暮年的雄狮,那股黄昏迟暮感缓缓地席卷而来。

议政厅中陷入了绝对的寂静,唇枪舌战的鹰派与鸽派全部沉默了下来,只剩下古堡外狂风凄厉的呼啸,宛如魔鬼的嘲笑声般刺耳。

其实他们都没有绝对的错,可弱小是最大的错!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能活下去!弱者只能依附于强者之下,如猪狗一般任其驱使无半点怨言。

伊莉丝关上手机,把那些记忆锁进脑海深处,此时议政厅里的每个人都默不作声,压抑的氛围渐渐的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