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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唇，身子渐渐滑落坐在地上，将脸埋进膝盖，再也压抑不住哭声，放声大哭。

良久，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喊，“小伊莎。”

她呆愣住抬头，一道矜贵修长的身影正向她走来，男人面上带着一贯的轻笑。

她站起身，猛的往后面空地退，双眼红肿，“你别过来。”

此刻，乔伊莎身上沾满泥土，头发被水打湿附在脸上，眼睛、鼻头红肿，狼狈至极，与对面的光鲜亮丽的南宫羡月产生极其强烈的对比。

“我回来你不开心吗？哭什么？”南宫羡月挑了挑眉。

“你不懂。”她摇摇头，一步步向后退着。

“今天的事情我会去向长老院说明，他们不会追究你。”

“我不在乎这个，”乔伊莎嗓音嘶哑，“你活着我很开心，但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你知道我多绝望吗？你知道我都干了什么吗？”

“大概知道。”

“我以为你死了，要随你而去，是隐风拉住了我，我想为你报仇，可是隐风和牧恩是你的亲人，我什么都做不了，后来云祈告诉我你在他手里，我被他利用，去引龙君慎入圈套，今天，我得知自己被云祈骗，他们说你已经死了，我便打算与他们同归于尽……”

她举起颤抖的双手，“我杀了那么多人，挑起龙家和南宫家的战争，犯了这么大的错，到头来发现一切都是无用功，你好好地站在我面前……”

南宫羡月这么不信任她吗？他活着，还活得好好的，却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走向地狱，他为什么不阻止她。

南宫羡月静静地看着她，眼里的笑意渐渐淡去。

“你永远都是云淡风轻的模样，我做什么都是无用功，我做什么都没用……”她无力地垂下手。

“伊莎，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做的这些，你没有做无用功。”南宫羡月向前走着。

“你不要过来，求你，离我远点……”她红着眼睛哀求道。

南宫羡月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瘦弱的女人。

“少爷，我们是不是还差一句，分手，”乔伊莎的眼泪不止，“我不想试了，我累了，少爷，我不逼迫你了，回到从前吧，你继续做你高高在上的家主，我做我的佣人，互不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