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脖子被他咬上,最后那个字化成颤音。
洛三刀不舍得咬疼她,咬了一口就变成带着力度的亲吻,从脖子亲到肩膀、后背...
薄薄的衣衫料子,阻隔不了唇舌的火热。
“洛三刀...”她叫他的名字,受不了刺激往前躲,被束缚着只能转身推阻,结果被他期身而上堵住嘴,然后是脖颈、锁骨...以下...
汨罗喘地乱七八糟。
想要更多。
洛三刀轻易察觉到她的需求,拈着笑道:“不能白伺候你,给点盼头。”
汨罗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也蔫坏道:“一次抵一天。”
“十天。”
“五天,一口价。”
洛三刀得逞后,伺候地也是无微不至。
她的外衫里只穿了件薄兜衣,他倾身而上。
(***然后是审核不给过的情节)
两清港的烟火在她脑海炸开,不是五颜六色,而是一片白。
她沉沉地,颤巍巍地喘着气,额头的碎发被薄汗打湿,
洛三刀在身后狎昵,“......这么*?”
汨罗身上的衣服乱七八糟,刚结束完事洛三刀给她擦拭。
她冒了个面红耳赤,推开他的手,“你们人的事我怎么知道,倒是你,我可记得书上用的不是手。”
洛三刀失笑,收拾完后与她躺在一块儿,从背后抱着她,问:“不是手是什么?”
是什么他怎么可能不比她清楚!
汨罗不上当,“你这是偷工减料。”
“这点盼头只值用手伺候,想要别的伺候,得加码。”
汨罗翻身过来跟他对峙,“好你个洛三刀,这点事都被你谈成买卖了,你对我就没有欲望?你是不举吗?”
越是对一件事缺乏羞耻认知,就越容易出言大胆。
汨罗无所畏惧。
结果洛三刀让她感受了一下何为蓬勃
她的震惊他欣赏,她的手他撤走,最后愉悦地问:“值得加码么?”
这好像不是加不加码的问题,而是她能不能承受的问题!她哪有它的容身之处!她愣住,不知言语为何物。
“又哑巴了?”
她试探地问:“你觉得它...值多少?”
“一个月,包你满意。”
汨罗拒绝,“那不行,那岂不是五次就用完了,五次就让你轻轻松松娶我,亏本买卖,不做。”
洛三刀笑得肩膀抖动,将人搂进怀里,拍拍她的肩膀说:“这次谈崩了下次再谈,睡觉。”
今晚汨罗才发现,洛三刀真的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