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湘扭头,手里的洋娃娃也不动声色的扭了相同的角度。
“嘿嘿嘿……”时湘的声音很奇怪,“瑞瑞,晚安哦。”
声音虽然像时湘的,但是来源却是从洋娃娃的身上传出来的。
她现在都不知道时湘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被夺舍了?
可是那她为什么还继续抱着洋娃娃。
“晚安。”时瑞留下这一句话,没有看她一眼,就进了房间里面,背后吱吱呀呀的声音越来越远。
时湘没有回房间,往外面走了过去。
“谁!”时瑞关好了门之后,发现窗帘的角落上出现了一道颀长的背影,她下意识的甩了一张符纸过去,符箓是墙上随意粘贴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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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她天天在家画符,白白的墙上贴满了符纸,硬生生被打造成一个辟邪的场所,地上也都是,能下脚的地方很少。
符箓正飘过去呢,就在空中瞬间化成了一道灰烬。
来人转过身,时瑞才松了一口气,发现是陆长抚。
“茶叶在柜子里,书也在,自己拿。”
时瑞说完,就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洗手间。
“好累啊。”时瑞洗完之后,发泄般的在床上打着滚,然后又坐了起来,伸展着身体,眼睛半眯着,有点困。
喝完了一盏茶的陆长抚站了起来,他放下来手中的茶杯,直接走到了床边,“哪里。”
意思很明显,陆长抚要帮他按按。
时瑞一听,立马不困了,扭着身子,把陆长抚的手放在自己的背上,“这里……这里……对对对,用点劲。”
“哎哎哎,力气大了。”
“对对对,这个力度可以。”
陆长抚像极了一个贤妻良夫。
没多久,时瑞说着说着话就睡着了。
后面的日子一如往常,往训练地跑。
一待就是一整天。
一直到李惠堂突然通知自己舞蹈剧目的事,时瑞忙的昏过头的脑袋才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件事。
于是又变成每天跑舞房,晚上来训练场。
来了训练场之后,时瑞才知道,这个舞剧的性质变了,原本里慧堂是打算当一个普通的节目去表演,后面商议之后,就变成春晚的节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