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也表示很懵，如实对着姜栩道，【不知道。】

姜栩盯着戒指看了一秒、两秒……

最后，将戒指放到了梳妆台上，掏出了她的板砖。

穿书女都能契约，但是她却契约不了，很有可能这戒指是在等穿书女，所以，还是毁掉吧。

姜栩想着，直接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板砖。

“砖下留人。”

姜栩的板砖还没落到戒指上，耳边就想起一道沧桑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就从戒指里飘了出来。

“砖下留人啊，大人。”

感受到白胡子老头身上散发出来的时空能量，姜栩收起了板砖，瞧着白胡子老头，“你是戒灵？”

“非也，吾乃……”白胡子老头本想端一下复合他身份的架子，但是，在看到姜栩手中的板砖后，白胡子老头立马改口了，“那个，老朽是此间天道……的一抹神识。”

“哦，是你啊。”姜栩听完后，收起了板砖。

收起板砖后，姜栩侧头看向天道，“为何这戒指我契约不得？你留给穿书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