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桔回头，张启凌立即就捕捉到了她眼底那亮起的光，却在下一瞬陡然暗淡下来。

张雪桔声音闷闷的：“不想知道。”

张启凌不解，她明明很想知道，而且她离开张家时年岁还小，应当是不知道她母亲的事情的。

张雪桔只是默默的摇头。

她答应过她妈妈不去查更深的事情以及不去查她的身世，这个规定她已经打破了一部分，另一部分不能再去破坏了。

“我没事，只是想家了。”

张启凌不明白，张雪桔也没去过多解释，只是轻轻道：“有时候，家只是一个概念。”

她只是想那段温暖的日子，想妈妈温暖的手，想师父抽的旱烟。

“我现在第二个家也没有了。”

张启凌拽着她起来，指指后面赶上来的无邪几人，认真的道：“我们。”

还有我们。

张雪桔怔了一瞬，随后喃喃开口：“你…”

张启凌的意思很肯定，他们也是她的家人，也是她的家。

张雪桔垂下眸子，让张启凌看不见她眼底的神色，却听见了她念出的后半句话。

“…你拉链开了。”

张启凌：“？”

张启凌：“。”

破坏气氛只要一秒，张启凌毫不犹豫的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