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腕给我看看。”陶康伯又道。
徐晋安拉上了自己的袖子,将手臂伸了出来。
陶康伯看了一眼徐晋安的手臂,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即取下嘴中的烟竿,放到徐晋安的手腕上方弹了弹,些许烟灰掉落在徐晋安的手腕上。
“好了。”陶康伯重新将旱烟塞进了嘴里。
徐晋安惊讶的同时又有些疑惑,这就好了吗?
徐晋安低头看向手腕,这才发现他手腕上的黑色痕迹淡了不少。
“以后每隔一个月过来一次,再有几次便好了。”陶康伯平静道。
徐晋安刚想道谢,陶康伯却早已经起了身,向着屋外走去。
“屋里太闷,出去走走。”
偌大的正堂便只剩下徐晋安一人了。
徐晋安四处看了一眼,这个酒坊的空间很大,形制古朴,估计存在不少年头了,空气中飘散着酒香。
也难怪徐晋安此前便总觉得阮念身上有一股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