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简直太诡异,将流一时脑子转不动了!
一身红色衣裙,刺绣腰封,浑身环佩叮当,银白色长发带着发簪挽在脑后的——白无苑。
一身旧棉服和普通长裤布鞋,现代装束的——将流。
一身黑色燕尾服戴金丝眼镜和礼帽的——未知男人。
三个人站在那,看起来好像完全不属于同一个时代一样。
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一片落叶,一种尴尬的气氛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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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are you?”
那男人又开口了,他的嗓音低沉有磁性,听起来斯斯文文,很温和,说的却是正宗鸟语。
“Fine……Fine!Thank you, and you?”
将流好像条件反射一般结结巴巴的回答着。
“Good! Good!”
那男人听将流回答仿佛很高兴,连连good。
“好了,好了,说人话!”白无苑摆摆手。
“哦,你好,人朋友,”礼帽男子彬彬有礼的说,“可以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间吗?非常感谢。”
“哈,你睡了多久啊?”白无苑饶有兴趣的观察起眼前的男子来。
“你认识他?”将流诧异的说。
“我不记得了,可能睡了二百年吧……对了,”礼帽男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微微转身,把后背展示给将流和白无苑,说:
“刚才我的臀部被人踹了一脚,是谁踹的呢,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将流看着他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燕尾服身后的一个夹杂着雪水和泥巴的布鞋印子,不自觉的缩了缩脚,脚趾在鞋里都尴尬的弯曲起来。
“哦,认识,这是蛇宗宗主,你第一次见吧?利斯克,你们介绍一下。”
白无苑语气轻松,说出的话却好像一个炸弹一般,在将流的脑子里“轰”的爆炸了!!
蛇宗宗主??
将流一下子懵了,自己第一次跌到地洞,一伸手摸了黄宗少宗主的屁股;
这次又跌到地洞,结果结结实实的踹了蛇宗宗主的屁股一脚?!
她脸憋的通红,怔怔的看着礼帽男人,说不出话来。
那男人微微一笑,也没有想去追究屁股上的鞋印一事,他面向将流,微微低头,友好的说:
“你好,美丽的小姐,我叫巴西利斯克,你喊我利斯克就好。”
“……巴西?”将流呆呆的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