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尴尬地笑了笑,他原本确实是这么打算的。现在仔细一想,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行,那我这就去。”闫埠贵笑着说道。
“我跟着一起去瞧瞧。”闫解成赶忙跟上。
看到闫埠贵和闫解成两人跟了过来,丁卫东心里有些诧异。这两人怎么会来找自己?
“丁总工您好,我父亲有一块外国的怀表,您想不想拥有?”闫解成满脸谄媚地笑道。
“外国的怀表?拿来瞧瞧,如果不错的话,我就收下。”丁卫东语气淡淡。有些老表留到以后还是很有价值的。
“就是这块表!”闫埠贵从兜里掏出一个用青色布包裹着的物件。
将这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块由红色丝绸手帕包裹着的东西。这红色丝绸的颜色已然变色,但还是能辨认出是红色的手帕。
“您瞅瞅。”闫埠贵将红色手帕递过去。
丁卫东接过手帕并打开,这是一块没有表链的怀表。“嗯嗯,名牌啊。只是怀表链子没了。”丁卫东扬起剑眉。“那玩意儿在解放前就给当掉了。是银子做的链子。”闫埠贵说道。
当时靠着那根死当的银链子换来的大洋,闫埠贵的日子才过得滋润了些。
丁卫东把怀表翻面查看,将红色手帕准备放在旁边的小方凳子上。这一眼就瞧
到在手帕上有淡黄色的字迹。那是用黄色丝线绣上去的。
在这已经发黄的手帕上不是特别显眼。但丁卫东还是看到了,上面的字迹是蝇头小楷: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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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有名字,** 丁琼。这是两个人的名字。
丁卫东原本是坐着的,此刻突然站了起来。拿着手帕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眼中的泪水如泉涌般流淌。
丁卫东明白这是前身残留的情绪对自己产生的影响。
通过前身的记忆,丁卫东知晓自己的姑姑和姑父都是地下工作者。爷爷曾对他说过,由于工作需要。姑姑和姑父分开,两人各自拿着这样一块手帕。后来姑父牺牲
了,姑姑带着一些组织的大小黄鱼失踪了。…求鲜花…
解放后一直在寻找,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所以组织上对于姑姑无法进行认定。姑父倒是被认定为烈士,被方家人领走了。
如今看到这个手帕,再联想到之前听闫埠贵和杨玉珍说的,他们谋财害命掐死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丁卫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从闫埠贵家获取的八根小黄鱼和五根大黄鱼。正是闫埠贵害死姑姑后抢走的组织经费。
闫埠贵和闫解放两人大吃了一惊,他们惊愕地看着丁卫东。怎么也想不明白丁卫东为何会流泪。
“老头子怎么样了?”杨玉珍也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