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至于为什么,你们应该猜到了。”一位法警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闫埠贵颤抖着说道:“法院还没审判,还没有判决书。你们不能就这么杀了我……不能啊……”
闫埠贵心里清楚自己必死无疑。但抱着能多活一天算一天的想法。哪怕多活一秒也是好的。
“你们……不配接受法院的审判。”一个法警冷冷地说道:“特殊部门按特殊程序执行的。能给你们断头饭吃,还让你们见一下亲人,已经是对你们最大的仁慈了。”
“闫埠贵,都怪你,都怪你啊!”杨玉珍嚎哭起来:“你要是不贪财,怎么会有这档子事……”
“我贪财?你不鼓动我,也不说几句阻拦的话。那我也不会干下这种事。”闫埠贵苦涩地说道:“弄了那么多钱,为了掩饰,我们就变得抠门。”
“哪晓得抠着抠着就成习惯了,这辈子就只能吃糠咽菜了。”
“现在有这么多好吃的,你还等啥呀。赶紧吃吧,这便宜不占那就是亏了。”
闫埠贵和杨玉珍两人,居然还能吃得下去。把桌上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
“这两人心态不错啊。竟然能吃光。”黄组长惊讶道。
“什么呀,他们这是习惯成自然了。看到便宜就占,连生死都不顾了。”丁卫东摇头说道:“真是两个畜生!”
这时,闫解成带着闫解旷和闫解娣,从另一扇门走进了房间。他们和闫埠贵之间隔着一道铁栅栏。
丁卫东和黄组长两人站在窗边看着屋里的情形。
“解成……”闫埠贵颤抖起来:“以后闫家就靠你了!你是大哥,一定要把弟弟妹妹抚养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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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你想啥呢。”闫解成愤怒地说道:“因为你,我成了黑五类子女。工作都没了,只能去打零工。”
“我自己都养不活自己,还指望我养他们两个?不过你放心,他们俩进孤儿院了。”
闫解成要不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今儿根本就不会来。
闫解成被轧钢厂开除了,如今只能打零工。幸好自己还有被褥之类的。花一块钱租了一个月的小房子。
那小房子仅有两米宽、三米长。
闫解成只觉得当下的生活苦不堪言。他清楚以后的日子会更苦。
“你你你……这倒也是。都是我教出来的。”闫埠贵苦笑着说道:“这不算计就怪了。算了算了……等会儿你把我们的……”
“我不会给你们收尸的。我没钱!”闫解成冷冷地说道:“你们所有财产都被没收了。啥都别想了。你们俩肯定被烧成灰随便一扔。”
闫埠贵和杨玉珍两人不停地颤抖着。闫解成转身离开,闫埠贵还想跟闫解旷和闫解娣说点什么,可这两人也转身走了。
“这这……”闫埠贵说不出话来。
杨玉珍此刻只剩下抽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走吧,咱们去后面等着。”黄组长对丁卫东道。
他们两人来到后面一个院子里。这院子大概有五十多平米,一面墙上用沙袋堆起来有一人高。
不用说也知道,枪决犯人就在这儿进行。沙袋是为了防止 ** 穿过人体后形成跳弹造成伤害。
院子里灯火通明,有一些人拿着照相机。这些都是各个部门来监督的。毕竟处决犯人可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