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你这衣服吗？款式不对，还有你的妆吗？你得学会画出层次感，尤其这眉毛画的形也不对，还有这香水。”

毛凤美捏住鼻子，又用手扇了扇，“太浓，也不适合你。”

“哼！”任小妮好扫兴，二十万换来了毛凤美一堆嘲讽。

任小妮耷拉下脸来：“毛凤美，你干什么来了？”

“诶呀，我的小姑奶奶。”

见任小妮摆出臭脸，毛凤美连忙变换了语气。

“我家小妮啊，我是越看越爱看，有一句诗怎么说来着，哦，对啦，是我家有女初长成，对，就是这句。”

“我家小妮越长越好看，那胎记消失了，这脸蛋也越长越标致，这哪里像个二十六七的老姑娘？分明是十三四岁的小仙女，所以，要我说呀，那些什么名牌货对于我家小妮都是多余。”

“且！”任小妮一扭脸：

“少来阿谀奉承我，我不吃你这一套。说吧，到底干什么来了？”

任小妮脱下大红风衣，对着镜子开始卸妆，用湿巾擦掉大红朱唇，再擦掉眼上的熏眼妆。

毛凤美归置一下满地扔的纸盒子，清理出一块空地。

这才过来把手搭在任小妮肩上，对着镜子中的任小妮道：

“小妮呀，我知道你手里不缺钱，嘻，借点钱呗。”

“借钱做什么？”

“练练手，去炒个股，玩个基金啥的。”

“你怎么不找我爸去借，他手里也有钱。”

“我炒股，不想让他知道，再说你爸如果知道我要买许家汇的股票，肯定反对，你知道吗？小妮，许家汇就是许士强的上市公司名称，你爸最听不得我提到许士强，你知道的，小妮，许士强可是许优优他爸，是我的那个老同学。”

“停！打住，你想买多少？”任小妮一摆手。

“诶呀，小妮，你真痛快，三块八一个股，我想多买点儿。”

“直说，差多少钱？”

毛凤美看着自己的手掌：

“如果说是向小军借，我只能借他三五万，如果是向你借吗？再怎么着，也得乘十倍吧？”

“就是说，五十万？”任小妮皱着眉头。

“是啊，老娘也很想练练手啊，谁让你有这个实力呢。”

毛凤美眼睛瞟着满床的香奈奈。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