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符号每一个都要比刚才耗费更多的精神力，才短短凝聚三个符号，精神力干枯了，精神都萎靡不振了，头晕目眩起来。

苏白赶紧拿出全系球，将提前存储的精神力提取出来，瞬间补充精神力，毫无阻碍，同根同源，精神饱满，双目炯炯有神。

再次凝聚。

直到补充三次精神力，两组特殊的符文凝聚成功。

因为全系球只提前补充了四次精神，目前还剩下一次，苏白收了起来，将空间之力覆盖全身，开始朝着空间裂缝走去。

咚。

空间裂缝与苏白相融，没有出现第一次的排斥反应，苏白面露笑容，却没曾想随着相融的位置越来越多，在将近半个身子相融后，空间裂缝忽然闪烁起来，本身摇摇欲坠，有随时破灭的痕迹。

砰。

空间裂缝湮灭。

苏白愣了愣，沉吟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抹恍然大悟之色，重新在身边开辟出新的空间裂缝，城墙下额外开辟了一道。

再次靠近，这一次稳稳当当。

超过半个身体相融，苏白眸子微微闪烁，停下脚步，伸手往里面一探，像是突破了一层薄膜，撒拉，下方的空间裂缝里探出一条胳膊。

这可不是虚无之手，单纯凭借着实力达到虚无之手的效果，还更胜一筹。

往前坚定的迈出脚步，身影消失在城墙，一股强大的撕裂，拉扯之力作用在身体上，覆盖全身空间之力纹丝不动。

斗转星移，苏白的脚下已踩在城墙下的雪地里，又反复实验了几次，重新回到城墙上，苏白脸上露着笑容，空间穿梭……成了！

当然，他无法凭空穿梭，需要空间裂缝作为坐标，而且，因为另外一枚稳定的空间符文存在，他现在的空间裂缝在没受到能量碰撞时，自行流逝的速度变得异常缓慢，一次补充最少能维持好几天，甚至更久。

苏白拿出镜子，望着镜子里熟悉又陌生的帅脸，开启破虚瞳。

“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