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觉得自己的想法简直太美好了。
苏家人发现,晚晚似乎从来不畏惧谈论死亡,甚至可以坦然面对它。
就像张道士突然离世,小家伙似乎从来没有觉得难过,反而还会在坟前说自己近期的情况。
或许在晚晚的眼里,自己的师父,只是在地下睡着了,虽然醒不了,说不了话,但是她仍然觉得师父还在。
只不过换了另外一种方式陪伴着她。
苏寄舟自觉做不到像晚晚一样通透。
甚至到现在,因为妻子的离世,晚晚的丢失,成了他一辈子的阴影。
苏寄舟看着金素素,道:“金小姐,你们要是打算去帝都,可以来帝都,我为你们安排衣食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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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素素笑了笑,眼中带着温婉。
她轻声细语地道:“我和辛环这几年可能不能离开C市,不过晚晚从小就和哮天犬一块儿玩到大,这次回去,就让哮天犬一块儿去吧。”
说着,金素素转过头,目光看向了缩成一团的哮天犬,眼中仍然带着温婉的笑意:“你说是吧,哮天犬?”
哮天犬抬起头,一百多斤的大狗眼中有那么一点点的抗拒。
只不过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走到了晚晚的旁边。
晚晚一听哮天犬竟然要跟着她回家,兴奋地摸着狗头。
哮天犬黑白分明的狗眼都快哭了。
晚晚揉捏着它的狗头,一百多斤的大狗子直接被揉的东倒西歪。
吃过午饭,晚晚就回道观收拾行李了。
结果行李还没收拾完,道观的大门就被人敲响了。
晚晚哒哒哒跑去开门,就看见门口站着七八个男人和女人。
晚晚:“你们是谁呀?”
“你就是苏晚晚?”
晚晚乖巧地点点头。
她看着对方的面相,凶恶刻薄,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