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司厌最后那带着嘲笑的眼神,夏妗对自己有点恨铁不成钢。
关键时刻,怎么就怂了。
她要真把司厌睡了,对夏家那群人是最好的报复。
徐婧和夏安安不一直骂她是恶心的臭虫?那被臭虫睡过的男人,又怎么算?
徐婧可是铆足了劲,想让夏安安嫁进司家,要是因为她这个臭虫,功亏一篑,可不得气死。
就算她拆不散这段姻缘,夏安安真嫁给了司厌,那她也是夏安安心里永远的一根刺,恶心她一辈子。
她跑来鹿城,不早就想好了。
要么逼的徐宴之向她低头,卸掉伪装的面具,重新回到她身边...要么,她就让夏徐两家后悔至极。
她们掌控,夺去她想要的,她就摧毁破坏她们想要的。
绝没有无功而返的道理。
夏妗皱眉,是真的想骂自己,机会来了怎么可以放过。
不切实际的幻想,早该清醒了。
他若是还在乎自己,就不会在她被抢救过来时,连一句心疼都没有。
而是用那样疏离冷漠的语气同她说,‘你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