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可期待总归只是期待。
徐宴之看着她,那副斯文的眼镜让他看起来温柔儒雅,可说出来的话却冷的让人心疼。
“今晚长安,司厌为你折了陈明东的手。”
原来是来兴师问罪来了,夏妗扯了下唇,“是又怎样?”
“离他远一点。”徐宴之似是威胁,“司厌是徐家看上的人,你招惹他,只会引火烧身。”
“怎么个烧法?”
夏妗看着他笑,“难不成你们还能弄死我不成?”
徐宴之知道,夏妗疯起来是真不怕死。
他沉了下眸,“你或许可以参照一下,城南陆家那位舞蹈系女学生的下场,她不过面对陆家,就能断了双腿,你面对的不止司徐两家,海城多少豪门盯着司家少奶奶的位置,即使不是安安,也绝轮不到你。”
这话说的吓人,但夏妗知道,现实只会比言语上的更吓人。
她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不敢继续勾搭司厌。
她不怕死,但这条命只会用在她不想活了后,和夏家那几位同归于尽上。
“谢谢提醒。”
带着讥讽的冷嗤一声,夏妗转身开了房间的门,走进去后用力关上门,背抵在门上,抬头用力的汲气。
不伤心,她才不要伤心。
可最后,她还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
司厌为她折了陈明东手腕的事,果然不是只有徐宴之知道。
第二天,徐婧就联系了她,说是徐母想她了,她去了一趟国外回来,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