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徐宴之送她回酒店,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
一直到她下车,他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警告一样的同她说。
不要玩火。
可人呐,偏偏就是这样。
越被警告,越蠢蠢欲动,她一边害怕,一边试探。
就是想要在那些人眼皮子底下,悄悄干一些让她们不痛快的事。
可能,这就是她追求的刺激。
但火不能玩到明面上来,否则很容易烧着自己。
“你这事办的不漂亮。”
夏妗对周行衍的能力提出质疑,“你不是总吹嘘自己是下水道最狡猾灵活的老鼠,无孔不入,还能不留痕迹?”
周行衍挑眉反问她,“我留下痕迹了吗?”
“怎么没有?”夏妗轻捧起咖啡,懒洋洋的腔调,“我要是为了自保,把你供出来,你说这算不算你留下的最大的痕迹?”
周行衍‘啧’了声,“夏妗,你就不能讲点义气?”
夏妗轻轻挑眉,阴阳怪气,“你讲义气,送我去死。”
“没那么夸张。”周行衍说,“夏家的人哪敢轻易对你出手,徐婧和夏国安现在的好名声可都靠着你,要是因为你把名声搞臭了,司家可就看不上了,她们不会因小失大。”
“这就是你不顾我死活的理由?”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