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了。”
葛老说,“少夫人的宫寒很严重,就是我开方子,调理少说也得一两年才能见好,这问题西医看不好,别的中医就是我的亲传弟子,也不见得能给看好,少夫人之前看过医生吧,怎么说?”
夏妗道,“看过的西医和中医,说我以后怀孕可能会困难些,但也说问题不大,有法子。”
“那是骗你。”葛老说,“怀孕是要有条件的,温室才能孕育,一般宫寒顶多算是温度失调,稍加调理就好,少夫人的便如冷库,冰层结的厚,调理错了,调理慢了,连那层冰都化不开,又怎么能调节好温度,这温度不调好,您又怎么能怀的了?”
“那我这还有救吗?”
夏妗显得紧张在意。
倒不是她有多想当妈妈,生不生取决于她,能不能生又是另一码事。
她可以不想生孩子,但不能生不了孩子。
万一有一天,她遇到个好男人,想嫁了,想当妈妈了,也总有选择啊。
“好在,我还没死,有的救。”
葛老说着,叫来徒弟,铺了两张宣纸,他提毛笔写方子,两张不一样。
一张交给徒弟,“给少夫人先抓这副药。”
一张放于桌面,等徒弟抓好了药过来,同他说,“将这两张方子,在电脑里留个备份。”
徒弟按要求做好后,葛老将后一张方子交给夏妗,“少夫人一年后,按这方子换药,要是方子丢了,来这儿找我徒弟,他有备份。”
夏妗点头,又问,“这样吃两年就会好吗?”
“嗯。”葛老说,“我开方子,少夫人放心,便是如何,我也不能让孙家绝了后。”
夏妗,“....”
她终于想起来纠正这个称呼了。
“老先生,我不是您的少夫人,我和司厌...”她回头看了眼司厌,压低声音对葛老说,“只是朋友。”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刻意压低声音,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葛老笑了笑,说,“您要不是,小少爷自会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