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烨忍不住问。
夏妗甚至没反应过来,“什么弄脏?”
“包包。”
余烨说。
“又不脏。”夏妗回的特别随意,甚至没有多看桌面一眼。
余烨忍不住又多看她两眼。
夏妗正低头,拨弄手机,手机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司厌刚才那样子,她还以为会被质问。
此刻,餐厅。
两个男人相对而坐,同样的西装革履,气质逼人。
只是一个眉眼温淡,一个冷峻。
两人手边,都放着一杯水,一个热,一个冷。
一点细节。
两人的年纪泾渭分明。
徐宴之看着对面的司厌,有压力,怎么会没有。
因为他的出现,他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夏妗离他越来越远。
他无法再沉住气。
“你来的不巧,阿妗和余烨刚刚离开。”
他说,很刻意。
司厌波澜不惊,“徐总在这里,他们竟没和你一起,为什么?”
徐宴之,“我在他们会有压力。”
“那倒也是。”司厌表示理解,“您是舅舅,毕竟是长辈。”
一字一句都是恶意的提醒。
徐宴之镜片下的眸子微沉,而后突然问司厌,“阿厌回海城,有听到过什么风言风语吗?”
司厌轻扯唇,“听过很多,不知道徐总说的是哪一段?”
徐宴之看着他,一字一顿,“关于我和阿妗。”
司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长久。
就在徐宴之以为他在意了,他突然挑眉,手臂搭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反问。
“所以,徐总想告诉我什么?是她爬床勾引过你?还是她为此多么声名狼藉?”
他话落,毫不掩饰的轻嗤一声,满是嘲讽。
徐宴之压抑着情绪,温淡的继续,“她的名声,家世,身份...海城上流圈的贵妇太太们,便是最次的人家,都瞧她不起,余烨是徐家能为她找到最高配的对象。”
话里话外不过是提醒他。
他和夏妗绝无可能。
“作为舅舅,我不希望她再遭受无妄之灾,她和余烨很好,阿厌,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既不挑明又挑明。
心照不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