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轻哼一声,态度明显。
周行衍胳膊枕向脑后,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夏安安挺热情的,感觉这人是属鸽子的,你说那嘴怎么能那么密,那么吵,我就听见她‘咯咯咯’的叫。”
夏妗想说,英雄所见略同。
但她不说话。
周行衍继续,“她挨司厌挺近,我瞧司厌没什么反应,哦,也不是完全没反应,他中途看了眼手机,脸特别黑,瞥我的那一眼,我觉得,这脖子有点不太对劲,渗的慌,那地不易多留,我就回来了。”
说到这儿,他好整以暇的盯着夏妗,问,“你说,他手机里有什么,不会是哪个没出息的女人给他发消息了吧?”
夏妗脱口而出,“我没有。”
周行衍挑眉,“我有说是你?”
夏妗,“....”
就这么跳进坑里,她忍不住瞪一眼周行衍,“反正我没有。”
“对,你没有。”
周行衍没什么诚意的附和一句,接着,“你要不要也进去敬他们一个,又不是不认识。”
周行衍的提议,直接让夏妗黑脸。
而另一间包间。
有人说了同样的话,“脸这么臭,你干脆去敬人一杯。”
霍韫庭端着一杯酒,漫不经心的提议。
司厌此刻手里夹了一支烟,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将烟灰抖落在烟灰缸里,淡淡出声,“你哪只眼看我脸臭。”
霍韫庭,“两只眼。”
司厌呵声,“瞎了!”
霍韫庭喝一口酒,慢悠悠开口,“别怪我没提醒你,在你回海城前,和夏妗最亲密的男人就是这个周行衍了,听说两人曾在海城某酒店共处一夜,有外卖员给两人送了满满两大包的计生用品。”
司厌不为所动,“谣言。”
“谣言?”霍韫庭说,“你猜这事我怎么知道的?”
司厌没理他。
他接下去,“酒店是我名下的,凌晨两点入住,喝了酒,互相搀扶着上楼,翌日上午11点退房。”
手里的烟被用力摁灭在烟灰缸,司厌收手,面带冷意的看向霍韫庭,扯唇,“你想说什么?”
霍韫庭迎着他的目光。
四目相对,双双蕴藏着不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