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搓搓的想,看他等会怎么办,不信他还能无视她。
夏妗得得意意的,等了好半天,没等到司厌推门进来的声音。
感觉不对,她坐不住起身,刚好听到来自副卧客房的关门声。
随着声音,夏妗一下子坐直了,侧身朝门的方向看过去。
手落在被子一角,要掀不掀的挣扎好久,最后腾的倒回床上,刷的一声,把被子盖的死死的。
很好!
资本家的臭地主,她之前想住客卧他不许,现在自己住进去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才不乐意和他同床共枕,本来就是被他逼的,她连九里都不想来,都是他逼的。
她自己睡,还睡最舒服的主卧,她占便宜,她才不气。
夏妗头蒙在被子里,咬着唇,气到想把司厌打一顿。
太欺负人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郁闷和委屈劲从哪里来的。
反应过来自己情绪激动的有些离谱后,她又开始拼命给自己洗脑起来。
她给自己洗脑,一向得心应手,渐渐的就平静下来了。
平静后,也渐渐的睡去。
只是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似乎有人将她抱进怀里,又似乎有人在她耳边低语。
她迷迷糊糊,似梦似醒,等彻底睁开眼,已经天亮。
从卧室里出来,没看到司厌的影子,夏妗隐隐有些不安,来到客卧门前,试探的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迟疑两秒,夏妗推开门。
房间里空无一人。
她突然紧张起来,司厌不会不管她,自己去机场了吧。
按他昨晚对自己的态度,夏妗觉得很有可能。
机票订的是下午两点的,但机场离的远且大。
她看了眼时间,这块不好拦车,她必须提前,她不能把事情寄托于司厌不会丢下她,夏妗转身去洗漱。
好在要带的行李,她都有提前收拾好装进行李箱,省了很多时间。
夏妗收拾好行李后,就匆匆下楼。
没想到刚出电梯,就迎面碰上了归来的司厌,而他的手里。
提着早餐,两人份。
夏妗霎时便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司厌手里的早餐,让她觉得自己很小人。
她竟然在怀疑,会被司厌丢下。
不自觉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语言尚未组织好。
司厌冷冷的走过来,夺了她的行李箱,面无表情的进了电梯。
夏妗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