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的事,徐宴之的反应竟很平,只微微沉声道,“怀疑做不得真。”
“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怀疑?”夏安安根本不知道,徐宴之知道的比她多比她早,她介意着他的反应,“舅舅,你就不怕吗,要是夏妗勾引了司厌哥哥,我还怎么嫁给司厌哥哥?”
徐家这么重视和司家结亲,舅舅怎么能是这个反应。
夏安安皱眉,心里不舒服,“你是不是就是要包庇夏妗?”
“包庇?”徐宴之脸色一变,“没有证据的事你说包庇,你知道豪门婚姻最忌讳的是什么吗?”
徐宴之的质问让夏安安顿觉心虚。
她怎么会不知道,徐夫人和徐婧无数次的跟她说,‘忌猜,忌妒,忌问。’
“教了你这么久,竟然还是毫无长进。”徐宴之摁着眉心,“你除了姓徐还有什么是拿的出手的?钢琴你弹不明白,做人,你做不明白,如果我是司夫人,看清你不过是个有头无脑,口无遮拦的白痴,也是断然不会让你进司家的大门。”
徐宴之一贯是疼爱她宠爱她的,即使偶尔会说她,也绝没有像现在说的这么狠的。
夏安安先是一愣,下一秒直接哭了起来,“舅舅,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她难以接受。
看她哭,徐宴之半分怜爱的神情都没有,冷冷道,“你再不收敛,就不止是我这么说你。”
夏安安不服气,“我哪里做的不好了,司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