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知道沈渔的意思。
不该给未知的事情设限是对的,但对于她和司厌关系这事,夏妗觉得,这是已知的事情。
她看的到他们一旦跨过P友这段关系之后,会有的未来和结果。
“我这条命可不能丢在跟男人谈情说爱上。”夏妗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海城那些贵妇人们的手段,司厌这样的人,我偷偷摸摸睡睡就行了,真要生出点什么不安分的心,想来真的,恐怕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就这么肯定,你和司厌来真的,会有这样的结果?”
沈渔在这件事上,似乎一直不认同她的观点。
夏妗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她不懂沈渔为什么不赞同她说的。
沈渔看着夏妗,想过自己的问题会刺痛到她,但还是问了,“你和徐宴之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不觉得这是明摆着的事?”
夏妗的表情果然变了,连呼吸都变得不那么顺畅了,苦笑一声,她说,“我这不是已经为过去的天真,付出了代价。”
“也就是你之所以认为,你和司厌不该有牵扯太深的关系,是因为你在徐宴之这儿吃到了苦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