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做这个动作,从来都是帅的。
带着几分欲。
夏妗余光看到,不敢欣赏,头缩了几分。
好在白薇说完这句没有再继续了,车内陷入安静后,夏妗拿起手机。
虽然觉得自己解释,显得有点多余。
她惯于将两人这上不了台面的关系,拿出来上纲上线。
但想到几个小时前,红枫林里,司厌也有类似于解释的和她说,他和白薇的关系。
她就觉得自己这样,也不算多余。
就当——
礼尚往来。
「我和周行衍是好朋友,特别特别好的朋友,关系纯的跟白开水似的。」
「宝贝儿,只是称呼,友情向的,没有别的。」
....
两条消息发过去,司厌的手机振动了两声,夏妗等着他看,回应自己。
但司厌,充耳不闻。
夏妗可以很肯定,他知道是自己发的,余光也能看到。
但他不看。
算了。
她也不再继续,反正她已经解释,他早晚能看到。
下山后,离沈渔的酒店最近。
司厌先开车将沈渔送到酒店楼下,夏妗跟着下车。
她提前说过,她要陪沈渔吃晚饭,晚饭后再去找他们。
这边她们下车,那边司厌开车离开。
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多余的眼神。
沈渔说,“他生气了。”
夏妗当然知道,“正常,他总是生气。”
“总是吗?”
“嗯。”
“正常吗?”
“嗯。”
夏妗有种习惯成自然的松弛感。
沈渔看她一眼,“你有仔细想过他为什么总生气?”
想过。
夏妗说,“男人的迷之占有欲。”
夏妗既聪明又不聪明,她聪明的知道是占有欲,却不聪明的归纳于男人的通病。
或许。
沈渔想,她是自己不愿意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