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突然侧身,对司厌说上一句,“真想不到,你这么纯。”
纯这个字用在男人身上很奇怪。
但——
他的确很纯,受得起。
司厌没反驳,而是说,“现在已经不纯了。”
早被她攻陷了。
夏妗得意挑眉,“我真厉害。”
一路,两人说说笑笑,轻松愉快的就到了机场。
但接下来,面临的就是十多小时的航程。
两人在机场餐厅吃的午饭,夏妗比平时多吃了一些。
飞机上的餐食,食材再新鲜,味道到底是不如外面餐厅的。
两人登上飞机后。
海城,夜半。
徐宴之接到一通电话,纽城那边的人说夏妗今天回国。
终于回国了。
偌大别墅,徐宴之站在露台上抽烟,远处是随风摆动的树影,树枝交缠,连树都有伴,而他却形单影只。
指间的烟灰一寸一寸的下落,有几段落在他的手指上,他却恍然未觉。
这点痛算什么?
有什么会比爱人被抢,更痛的?
今早接到一通电话,他安置在海边的那处房产,突遇一场大火,烧的面无全非。
突遇??
打理别墅的工人们,恰好被允了假,唯一留在别墅的管家。
在大火后,拖家带口,消失的无影无踪。
纵火的人是生怕他不知道,这不是意外。
还会有谁,还能有谁??
黑夜里,徐宴之镜片下的眸,比头顶月色还要冷凉。
一支又一支的烟。
再没有突然出现的那只手,夺掉他手里的烟,同他说。
“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徐宴之闭上眼,重重的呼吸,为什么他要失去?
他不能失去。
夏安安这段时间,被节目折磨到焦虑不安,她以为国内的那些乐手们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草包,谁知道这些人一个个卧虎藏龙。
不说和她一起坐在评委席上的,就是参赛的学员,竟然也让她压力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