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兰看着徐寿,眼睛眨了眨道:“还是得多谢侯爷,你可不知,祖母可不喜欢喝药了,之前生病,都是一口药汤一口蜜饯才能喝的下去。”
徐寿一拍脑袋,连忙从托盘上的盒子中取出蜜饯,喂进盛老太太的嘴中。
“是我疏忽了,之前也没伺候过人,见姑祖母喝的快,以为不怕苦呢,便忘了还有蜜饯这回事了。”
众人闻言,皆大笑起来。
盛老太太吃着嘴里的蜜饯,眼前一亮,道:“这蜜饯,是勇毅侯府西门那家的吗。”
徐寿一听,顿时乐了:“姑祖母好舌头啊,正是西门口的那家蜜饯,来扬州的时候,特意从西门买了许多,姑祖母若是爱吃,我这边让下人送来。”
盛老太太嚼着蜜饯眯着眼,仔细的品味着嘴中蜜饯的香甜与中药的苦涩交融在一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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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划过一丝泪水,口中喃喃道:“我小的时候不肯吃药,我爹爹便是买来西门处蜜饯铺子的蜜饯来哄我吃,就是这个味道,已经四十年没有吃到了。”
徐寿听到盛老太太这话,也不知如何开口,只是对盛老太太道:“姑祖母,等你病好了,我慢慢和你说,你现在先好好休息吧。”
当时郎中开完药后,吩咐中药文火煎两个时辰,徐寿没有让下人煎药,而是自告奋勇的亲自给盛老太太熬药。
在药熬好后,趁众人不注意,从戒指中取出一颗百草丹,一颗清心丸,还有一颗延寿丹放在药碗里,用药汤化开。
盛老太太看着徐寿点了点头,伸出手,摸索着抓住徐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徐寿任由盛老太太抓住自己的手,恭敬的低声道:“姑祖母叫我寿哥儿便是。”
“寿哥儿...寿哥儿...”
盛老太太紧紧的抓着徐寿的手,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徐寿的名字,闭上了眼,嘴角带着微笑,沉沉的睡了过去。
徐寿见盛老太太睡着后,回过头低声对众人说:“大家都回去歇息吧,今天晚上我来守着姑祖母。”
盛弘点了点头,想带着王若弗与盛华兰出去,华兰却不出去,搅着手帕脸红道:“我也留在这里伺候祖母,万一祖母晚上起夜,表哥不怎么方便。”
盛弘想了想,是这个道理,便点了点头,向徐寿拱手行礼后,便带着王若弗走了出去。
房妈妈看着华兰和徐寿,笑了一下,也跟在盛弘后面,走出了内室。
华兰费力的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徐寿的身边,看着祖母,跟徐寿说:“侯爷,祖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