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想着,她可以慢慢解决这些问题,不给原主父母添麻烦。毕竟就如原主想的一样,这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却也是她认下的。如今再去哭诉,做主,何必丢这个人。
肖岚进了屋,看着床上的昕儿,去了书桌,摊开了纸张,拿起了笔。
方晴晴跟了进来,帮她研磨,“若是能拍一张照发过去,你爹妈坐个飞机就赶回来了。”
肖岚抬眸看她一眼,笑了笑,“是啊,这才知道生在这里的女人多不容易,想求个娘家都得费尽心思!”
她略微思索,这古代的信件不好写,她虽有原主的肌肉记忆,会写原主的笔记,可这用词用句,还是得好好回忆回忆。
好容易写完,她将信件封好,正愁若是双亲在回来的路上,该如何才能更快的将信送到。
“夫人!好了!”那大夫擦了擦额上汗珠,移步桌前准备写方子。
肖岚忙将信塞在袖中上前,引大夫去书桌写,大夫谢过也不客气,便执笔速写。
趁大夫写着,肖岚拉过徐妈妈。
“这李大夫,你认得吗?”
“认得,年轻时候就跟着老太爷,在这随安铺子学徒,后来学成就坐诊,再后来老掌柜退了就是他了。”徐妈妈细数过往。
“那……”
“正直,好人!”徐妈妈说的肯定,但转念一想,如今几年过去,她也不敢保证,“之前确实是很好的。”
肖岚点点头,也知道徐妈妈顾虑没再问。
方子没一会就写好了。
“夫人,今日没想到小姐伤得这么重,虽然带了不少涂抹的药,却也不够明日的。这伤药日日换药,切莫用布裹着,容易破溃。”
肖岚连连点头,接过药方,交于徐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