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拍了拍阿强的肩膀,“别着急,咱们再仔细研究研究。”
我来回踱步,眼睛不停地在这些壁画上扫来扫去。阿强干脆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嘴里不停地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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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则是双手抱在胸前,眉头紧锁,嘴里念念有词。那女子也焦急地在壁画前走来走去。
“要不咱们重新从第一幅开始看?说不定有遗漏的地方。”我停下脚步说道。
“行吧,死马当活马医。”阿强不情愿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我们又重新一幅一幅地看起来,每个人都神情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就在这时,我发现其中一幅壁画的边缘有一些细微的划痕。
“这会不会是前人留下的提示?”我用手轻轻抚摸着那些划痕。
我眉头紧皱,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划痕,仿佛要把它们看穿。老陈凑过来的时候,满脸的褶子都快挤到一块儿了,他眯缝着眼睛,嘴里还叼着个快熄灭的烟头,“有可能,但这划痕看不出什么规律啊。”
说着,他嘬了口烟,把烟头在旁边的墙上蹭了蹭。
那女子眨巴眨巴眼睛,抿着嘴唇,凑到跟前仔细瞧了瞧,“我觉得咱们不能这么干等着,得想办法。”
她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严肃。
阿强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啥破玩意儿啊,根本就弄不明白。”
他伸手胡乱地抓了抓头发,把头发抓得像个鸡窝。
“要不咱们把这些壁画的内容都记下来,回去再慢慢琢磨?”那女子突然说道。
我觉得这也是个办法,于是我们开始努力记住每一幅壁画的细节。
“哎呀,我这脑子,记不住啊。”阿强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脸的无奈。
“那就多看看,总能记住一些关键的地方。”我说道。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壁画,嘴里念念有词。
老陈蹲在地上,从兜里掏出个小本子,歪歪扭扭地开始写着什么。那女子则是一会儿看看这幅,一会儿瞅瞅那幅,嘴里还小声嘀咕着。
阿强干脆靠着墙,闭着眼睛,嘴里说着:“我先歇会儿,你们记。”
我们就这样在壁画前忙活了好一阵子,每个人的神情都格外专注。
我们在这壁画前停留了很久,希望能从中找到破解这通道陷阱的关键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