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是整夜整夜睡不着,一闭眼,脑海里就开始放幻灯片,甚至我都能听见咔咔的机械轮轴转动的那种声音,就是最早那种幻灯电影机那种声音,整个人都要爆炸的感觉。我给自己安排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我一直有个房车梦,可钱不够,只能把我的小车——小白白改装了一下,改了水电,这样就可以在车上睡、在车上做饭。
于是,我带着大儿子,在十一的时候出发了。我们从江西一路开到了成都,因为高速免费,也算是省了一笔开销。成都有我的一个闺蜜,她嫁在了这里。我在闺蜜家住了几天,又在成都的一个公园里住了好久。
那时正好月中有个房车展,我就计划看完房车展再出发走川西。看完房车展后,我按照网上一位博主给的川西路线出发了。这条路线属于小环线吧,我也记不太清了。这一路,确实很美好,我特别享受那种浪迹天涯随遇而安的孤独感,也特别享受每天路上的风景,我的脑子清空了,心也仿佛轻松了许多。
猫大儿似乎也很开心。他胆子很小,以前在家里因为发情特别厌食,不爱吃东西,嘴还特别挑。但跟着我在外面的时候,他居然不挑食了,还长胖了。
他经常趴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慢慢地也会下车走走。然而,天不遂人愿。从江西出发的时候温度还很高,可走着走着突然降温了,从二三十度一下子变成了十几度,甚至几度、零度。我没有带保暖的衣服,只能在成都闺蜜那里拿了一些来穿。
结果,我还是感冒了,而且是重感冒。翻过折多山后,朋友劝我不能再往前走了,说我的感冒一直好不了是因为海拔太高,让我先到低海拔的地方去,把感冒治好。
不然,我一个人单车单人,要是肺水肿了,真的是救都没办法救。没办法,我只能往回走。在一个宾馆住了两天吧?休整了一下,吃了药,感冒慢慢好了起来。在高海拔的时候吃药感觉没什么作用,下来海拔后才好了一些。天气越来越冷,我又没有带防寒的东西,往回走之后,那股冲劲一下子就泄了,再加上身上没多少钱了,我就打道回府了。
回来之后,我更加坚定了要有一辆房车的想法。女孩子在外面,还是要有隐私一点,有房车就可以更自由,驻车几天也没关系,可以走得更慢一点。不像开着床车的时候,我走得很快,一天开几百公里十来个小时的车。(但疫情三年过去了,我的存款不见涨,房车也没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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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没有回抖音去直播,一直在保底平台上播。刚开始的时候还挺好,从来没有欠工资或者拿不到工资的情况。却从前年年底到去年一整年,我开始经常拿不到工资。去年,我的收入大概只有两三万块钱,还花了很多存款。
每个月的开销很大,养猫、房贷等乱七八糟的费用让我压力很大,我觉得自己真的太倒霉了,就有种倒霉到不可理喻的感觉。也巧,就在去年我跟一个山东的老哥恢复了联络。
这位哥是我很久以前认识的,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我们断断续续联系了有十年之久。那时候是在一个相亲平台认识的,聊天后他说我年纪太小了,不适合当媳妇,就认个妹子吧。
他那会在南昌工作,还邀请我去南昌见了一面。我一直觉得他是个可靠的人。他常跟我说他一个玩的很好的兄弟是个高人,曾多次在关键时刻指点他,帮过他许多次,据说也给周围的人看过事特别准。
那人姓张,我就叫他张师傅吧。哥也把他微信推给我了,让我可以多和他聊聊天。但张师傅都说相信科学不太跟我说什么东西。
去年年底的样子,我越来越焦虑不安,就跟我哥说我的事情,想让他说服张师傅给我看一看。因为我一年都没挣什么钱,还花了几万存款,我实在不想再多花钱了。我就打算年后再去山东亲自求指点。
我哥却说让我赶紧去,年前就去把问题了解清楚解决了,来回路费他报销吃住他管,我不用花什么钱。最后帮我定了12月6号的机票,就这么的我第一次去到山东泰安,第二次见到了这位哥。哥给我的感觉还是很热心很踏实,年底了,他也要挣钱过年。
他是做农场的,每天都要去农场拉货送到每个合作超市。我平时就跟着他跑,但是我的事情呢,他也有联系人帮我找人解决。那时也巧,我去的时候,张师傅正好二阳了,每天发烧出不了门,没法见我。
然后我哥就帮我找了别的朋友介绍了一个紫衣道长。道长说我是真童子,走六十年大运,本应不缺财的。说我八字弱招阴,身上有很多不好的东西,还有婴灵。还说我不能养猫,因为猫属阴,养猫对我特别不好,我当时难受的都哭了,我说我不可能把猫送走的,道长听我这么说有点不高兴,就觉得我有点不听劝的样子。
后来我哥缓解了下我们的尴尬,道长才说养猫的话你最好单独一个房间养,白天可以陪陪他们,晚上最好不要见他们。道长还说我跟道家有很深的缘分,我注定是要走这条路吃这碗饭的。
道长听说我从江西来山东问事,还惊讶我为什么舍近求远,龙虎山可是道教圣地。我说缘分这个东西没办法,我在家里那边不认识人呀。
道长听说我住在民宿,就邀请我去他的道场里住,说住在他的道场里,听他跟人讲事,跟着他的弟子一起学习、打坐,一起听听经典,我应该也会好一些舒服一些。还说住宿饮食都不收费,只是需要我自带铺盖等用品。我当时高兴的就说要去住,还说下午就收拾收拾住过去。
然后我和我哥就离开准备去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正好是午饭,我们就先去吃了个午餐。我哥那时候就开始给他的朋友打电话,问我是童子为什么能安安稳稳活到这么大,说还能走六十年大运吗?听都没听过,走十年大运都是稀罕事了。
然后又打电话给那个介绍的朋友,让他帮忙问问道长,解决我的问题需要花多少钱。道长说我这个得做一场法事,他们单独做一场法事怎么都得三五万。
说是我可以等等,跟别人凑一场法事,那样的话一人一半,都可以少花点的钱,但是报出来最少也得1.5w。这个价格对我来说实在是有点多了,我大哥也觉得太贵了。最后一再考虑下,我们还是放弃了去道长那里住。
大哥又去求助他兄弟张师傅,但是那会张师傅还在二阳高烧中,无法出门。大哥想了想又打算带我去出马的姐姐那里看,但他似乎不太信任那个姐姐,然后把我送回了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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