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志刚这才扯入正题。
“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能干什么,也没干什么。”
“丽丽,这不是你的作风呀,从小到大,你一直是个坦诚的姑娘,口快心直,有什么说什么的,今天怎么变得吞吞吐吐了,如果你不会说或者不想说什么实话,要不要我把你做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说出来让你重新听一遍你才肯承认。”
田丽丽的脸红了起来,一直到耳朵根子都在发烫。
“我就是看不惯黄氏兄弟,成天欺侮姓余的才动的手,打他们也是罪有应得,我不能见死不救吧,等着你们的人,余淮海早都被人搞死掉了。”
田丽丽再次抬起头,说这话时的语气,有些象英勇就义的女侠。
“孩子,你这么想对也是不对的,我跟你一样,最恨恶人。我们对应恶人方法多的是,可是你那么做会很危险的,万一他们人多势众把你伤害了怎么办,不让我们担心么?”
俩人正说着话,电话铃声叮叮叮地响了起来。田志刚转身去里屋接电话,田丽丽就坐在堂屋等着,不大一会儿,二叔才里屋出来了,额头上还有一层细细的汗珠。
“孩子,你先回家吧,刚才局里来电话了,我要外出执行一个特殊任务,至于干什么,我们工作有保密规定,是不能往外讲的,叔得赶紧走了。”
田志刚让妻子简单准备了一下随身行李,就丢下田丽丽匆匆离开了家。
二叔前脚一走,田丽丽后脚也跟着回家了,她原本想回家,正好碰到邻居老赵。
“赵叔,你回家的时候和我妈说一声,我回颍城上学了。我就不回家了时间太紧要赶这一班车,不然来不及了。”说完,她向东南方向走了一段路,去了县汽车站,坐着公共汽车回颍城的体校上课去了。
田志刚到底要办什么案,还那么风风火火的,田丽丽没敢问,田志刚更不方便说。
这件事要是真正追溯起来,还得从头天晚上说起。
当黑白肤色的女人被田丽丽收拾过后,他们被人解救,沮丧地回到黄金奎那里。
“你们平时不是叫‘鬼不缠’么,怎么样,今天给你们表现的机会也没有见着你们能恶哪去,就你们两个这样以后也别出来混了,要不是我安排人把你们搭救出来,估计你们到现在还继续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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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奎将两人骂了一顿还不过瘾,让他们回去时,非但一分钱报酬没有给,还欣给了每人两个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