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别怪我性格倔强,我觉得每个人都有他选择人生道路的权力,其实,你眼中的幸福在我看来,也未必是幸福。人各有志,我对我的选择不会后悔。我喜欢他,更喜欢他身上充满的文艺细胞,人,不是有了钱就拥有了一切,幸福的含义很广泛,希望您能站在我的角度理解我,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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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我不能让你由着性子来,我说不能嫁给他就不能嫁给她,在淮水县还没有难倒我的事情。”
二叔果然是二叔,在公安系统待的时间太长,讲话也是如此的霸道。只是,田丽丽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显得老成恃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您是我二叔,我当然尊重你,只是你可曾想过,别说您是二叔,就是我爸妈还在世,他们同样会尊重我的选择,如果咱们爷俩实在谈不拢,那只有法庭上见,你不是在淮水县厉害么,我不在这里跟你斗,我们直接去颍州地区法院见。”
田志刚没有想到这女娃会来这一手,看来胆量是够大的。
他没有再和田丽丽谈下去,甩开两手走出了大门。
一周后的一个上午,艳阳高照,一切都是那样的光鲜。
田丽丽来到余淮海家里,看见余淮海正在忙里忙外地在墙上张贴红彤彤的双喜。
他们请来了村里的村长,张罗着主持婚礼,能叫上的亲戚和师兄弟全都来了。
婚礼简单而不乏情趣,两个扯过一根红线,穿过前堂,拜过天地和高堂,正准备入洞房时,门外传来一阵骚乱。
“不好了,公安局的人来了,还开个绿色小汽车的,是不是来抓人了?”
“我也看到了那车上下来位大个子,腰里还别着手枪,正气势汹汹地朝余淮海家来呢?走,咱们赶紧过去瞧瞧。”
余家人正沉浸在一片喜庆之中,见那个戴大沿帽的公安,果真闯了进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娶了我侄女连我个招呼都不打,是不是都不想好了,要不然我可是要把你们都抓起来,告你们骗婚信不信,让你们都吃上几天的牢饭!”
身着红绸新衣的田丽丽不高兴了。
“二叔,不带这么玩的,人家可都是守法遵纪的好老百姓,你这样吓着别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