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凌乱，耳朵染血，加上那弧度加大的笑，男人仿佛见了鬼般，狼狈后退，滑坐在地上，眼神气愤又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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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桑桑蹲下身子，眼睛注视着他，伸出食指放在唇边，笑容加大。下一刻，只见男人又后退了几下，双手撑地第纯这头，就是不敢看叶桑桑。

“呵。”

一旁的三人看到这一幕，吃惊的同时出声质问叶桑桑究竟干了些什么，但程予舟和孙晓言他们来得太及时，质问质了一半便戛然而止没了后音。

孙晓言连忙开口：“环节，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耳朵怎么流血了.......”

一连串的发问没有等到回答，孙晓言想要去拉叶桑桑，还没等他出手，他就被周傲拉住了，看着对方摇头，立即明白了。

叶桑桑看着躲在最角落的狐狸，眼神冷漠，她没有用普通话，依旧是外语，“希望你回去成为我的时候，也总是有人望风。”

一句话，判定了狐狸的结局。

卫生间口来往的人并不少，但由于一群人说的都不会普通话，加上狐狸的解释都以为在玩儿，而不是羞辱霸凌，甚至有的人还会好意的让出位子。

狐狸白了的脸色，并不会引起叶桑桑一丝丝的怜悯。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播放刚刚的录音，开口大声道：“都聪明些，别做个蠢人。”

录音里的话和叶桑桑的话，孙晓言几人都听不懂，叽里咕噜貌似还不是现在国际上使用最多的语言，比较小众；。但他们看到WAI五个人或惨白或黑青的脸上，隐隐约约清楚了些什么。

录音只播了个开头，叶桑桑就将其关闭，走到程予舟身边从她手里拿过新的蓝牙耳机戴在耳朵上，头也不回的朝前走。

程予舟的指尖温热，但感受到叶桑桑是颤抖的接过他手里的耳机时，手里的温度陡然变得冰冷。那双眸子里的情绪，冷的像是能把人活生生给冻死。

他们说的话，程予舟不能完全听明白，但也能听出个大概。叶桑桑的话完全没问题，甚至一个脏字都没有，但那个录音......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程予舟握紧拳头，一步步的靠近。

“程哥，程哥，程哥。”孙晓言喊着程予舟半天都不见他的反应，还离那帮WAI的人越来越近，暗道不好，赶紧过去拉着他的手臂，“我姐，我姐耳朵好像流血了，要不要抹抹酒精碘伏什么的消消毒......”

程予舟的眼睛好像忽然亮了起来，转头向叶桑桑离开的方向跑去。